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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她抬起眼睛，茫茫然地看着我，又把眼皮垂下了。

&ldo;比一无可取更糟糕。

&rdo;她说话的口气含有新的讽刺意味，&ldo;他明知道她是什么货色，还娶她。

然后又为了自己早知道的卑劣行径杀了她。

到头来更是逃走又自杀。

&rdo;

&ldo;他没有杀她，&rdo;我说，&ldo;你明明知道。

&rdo;

她平平稳稳地直起身子，呆呆地瞪着我。

斯潘塞发出某种声音。

&ldo;罗杰害死了她，&rdo;我说，&ldo;你也知道。

&rdo;

&ldo;他告诉你的?&rdo;她静静地问我。

&ldo;用不着明说。

他给了我一两次暗示。

到时候他会告诉我或某个人。

不说出来他会崩溃。

&rdo;

她轻轻摇头。

&ldo;不，马洛先生。

他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崩溃。

罗杰不知道自己害死了她。

他完全失去了知觉。

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想让它浮出意识表层，但却办不到。

他震惊过度，使那件事的记忆完全毁掉了。

以后也许会再想起来，也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确实想起来了。

不过先前没有。

先前没有。

&rdo;

斯潘塞几乎咆哮道：&ldo;不会有那种事，艾琳。

&rdo;

&ldo;哦，有。

&rdo;我说，&ldo;我知道两个知名的例子。

其中之一是有个神志不清的酒鬼杀死一名在酒吧搭上的女人。

他是用她脖子上的围巾勒死她的‐‐围巾本来用一个时髦的挂钩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