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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他一眼,低声提醒他现在的场面状况:“三皇子殿下。”
“嗯。”
秦楚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还是在找阿寂的身影,可惜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回过头来闷闷地看着我,低声问道,“太子妃殿下,听说前两天你身体不适,这两天可是转好了?怎么不带侍女一个人就过来了?”
我身后明明站着两个小丫头的。
我看他一眼,心中无语。
况且这次不知道又是谁的传言,我明明身体健康得很,胃口好又不咳嗽。
秦楚身边的三皇子妃明显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不好看,但仍旧是忍住。
回过头去看丹陛之上。
我也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瞧了,看到了不远处的秦敛。
背着手长身玉立,面色肃然,有种我不熟悉的气场在从内而外地散发。
我低下头,小声对秦楚道:“小毛病而已,已经不碍事了。
多谢殿下挂心。”
秦楚见我不搭茬,悻悻作罢。
过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扭过头低声对我道:“太子妃殿下,我很想念阿寂姑娘。”
我正色提醒道:“殿下,先皇驾崩了。”
“啊,是了。”
秦楚作恍然大悟状,道,“所以四弟登基,我现在是否该唤你一声皇后了呢?”
“……”
我和他的思维方式不在一个物种上,只好默默闭嘴。
先王驾崩,人人忙碌。
而其中最忙碌的大抵要算是秦敛。
接下来一直到他登基前的十几天,我见到他的次数不超过两回。
先皇大行之后两天,宫中传出传闻。
据说先皇那一日回光返照,稍稍清醒之时召秦敛单独觐见。
秦敛进去后,过了片刻竟然隐隐传出了争执声。
这对一向和睦的父子俩不知为何争吵起来,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以先皇摔碎了药碗而重新归入寂静。
侍官们赶紧进去收拾,见到秦敛跪在床边,微微垂头,辨不出神色。
而先皇倚靠在床头,挥挥手疲惫地道:“我管不住你了。
我当初就不应当同意你们两人的婚事。
你好自为之罢。”
先皇给储君允诺的婚事,除了赵佑仪和秦敛,就只剩下我和秦敛这一桩。
而据今情势判断,明显先皇后悔的是我和秦敛这一桩。
这故事由阿寂转述,我听完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算好。
我抱着小白,低头一下一下摸着它的皮毛,阿寂看着我,慢慢考虑着说出来:“公主,我们要不要……”
我猛地揪紧了小白的脖子,它立刻拿爪子挠我表示抗议。
我把它放回地上,拍拍身上的几根白毛,轻声说:“不。”
我们即将搬离东宫,阿寂忙着收拾整理,余下我一人无所事事地逗猫哄鸟喂金鱼。
我把小白放到鱼缸旁边,看它眼带好奇地试图去抓水里的鱼,又怯于流动的水,于是白色的爪子碰一碰又赶紧缩了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数次,竟也没觉得腻。
小白这架势让我想起了自己和秦敛平日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