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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俩傻逼就要自说自话的给自己扣罪名,白绮就笑了:&ldo;合着在你们眼里,我白绮就是任由空口白牙,张嘴不知辩解的憨人是吧?&rdo;
见江洛张口还要说什么,白绮挥手不耐道:&ldo;把他上衣脱了。
&rdo;
这话是吩咐谁不言而喻,江淮就不乐意了,嘟囔道:&ldo;师姐‐‐&rdo;
&ldo;脱!
&rdo;
江淮再不情不愿也只得照办,并且心里祈祷兄长最近吃胖最好身材变形之类的。
江洛见庶弟真的走过来,脸上一惊,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这家伙没得绮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啊。
见他手都伸过来了,忙呵斥道:&ldo;胡闹,淮弟你干什么?你师姐胡搅蛮缠,你竟然也。
&rdo;
说着忙要打开他的手,接着竟然被江淮一把就撕开了上衣,这速度比他认知里的要快得多。
江洛心里一跳,看向江淮的眼神就越发深沉了,但江淮脸上却毫无惊慌之意,且对这个结果无比理所当然,显然是不打算藏拙了的。
江洛这会儿便是心里对弟弟的藏私感到不悦和危机,这会儿也没空酝酿情绪。
因为刚才语师妹在他身上留下的挠痕和胭脂印还未抹去,倒不是他俩粗心,因为他们过来本就抱着冤枉白绮的念头,今晚自然不会还有平静的洞房之夜。
可没料到一时的托大,居然将把柄这么送到白绮面前。
江淮眼见兄长上身这狼藉样,关键是兄长的身材并没有如他所愿发生什么异状,立马开口道:&ldo;兄长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下作。
&rdo;
生怕白绮将注意力放在江洛身材上一样。
江洛这才反应过来,语师妹名义上毕竟是跟弟弟成亲,这会儿算是他的正妻了,庶弟估计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所有表现异常。
他暗暗咬牙这家伙不顾大局,却是颇有些急智的。
连忙对似笑非笑的白绮道:&ldo;胡说,这不是和语师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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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现在已经这样了,江洛也不得不让白绮稍稍扳回一成,便染上愧意道:&ldo;说来也是意外,刚刚在外面被灌了太多酒,整个人神志不清,回房路上未免唐突了娘子,便想在书房整理一番,不料让心大的丫鬟趁虚而入。
&rdo;
说着便道:&ldo;不过我清醒后边把人撵走了,师妹若不信,我马上可以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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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发现这种人要是换他到现代,没准在别的行业也有一番成就,豁得出脸皮,什么弱智的谎都敢撒,还半点不带心虚的。
白绮当是看戏,心里还挺乐呵,指着白语道:&ldo;把她衣服也脱了。
&rdo;
白语闻言立马捂住自己的衣襟,惊慌道:&ldo;姐姐,你不能这么辱我。
&rdo;
江淮立马皱眉道:&ldo;师姐,你不能这么辱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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