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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中,董贤面色一僵,刘欣就说不下去了。
“陛下,臣不是说这个!”
董贤低垂的头抬起,眼中明灭闪烁。
刘欣一怔,疑惑的望着他。
“最近朝中出现了很多臣的亲戚……”
他略微顿了一下:“陛下,宽信不懂事,只是私心想帮那些亲戚,不知道触犯了国法,你不要怪罪他。”
“圣卿,何必与朕这般见外,这件事宽信和朕说过,也是朕允许的。”
刘欣道,望着董贤目光轻柔,“何况,你的弟弟,我自是也视为弟弟的。”
“可是,这不合乎法制。”
“朕说的就是法制!
不过是些闲职,帮圣卿卖个人情给他们吧,也好在朝政上帮帮你。”
刘欣笑容满是不在意,眸中却一闪而过的复杂。
董贤望着刘欣,怔怔的,许久,他才恭敬道:“谢陛下!”
他特意说起此事,实因这件事实在是所有帝王的逆鳞之处,不可有丝毫差错。
空气中又静了些,酒气已散,桌上的枝桠朵花,散着清淡之气。
殿外,已近西落,斜斜的照射一地的霞辉,如雾如烟缭绕在两人周围。
“陛下,臣先告退了。”
侧脸如玉,董贤沉静的声音传来。
“在呆一会!”
刘欣牵着他的手紧了紧,干脆执起董贤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双眼星光耀眼般的看着面前的人。
“好!”
董贤微微一笑,笑嫣然,却脱俗淡然。
又过了许久,屋内暗了些许,太阳已落到地平线,西边莹白的月牙斜斜的挂在空中。
“陛下,臣要回去了。”
董贤在一次道。
“在呆一会儿!”
刘欣望着他的眼眨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