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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玦记得那种感觉。
那个展宴初将他从河里救出来后,居然将他那里看了个遍。
他忍不住攥紧拳头,右手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是他当时气急败坏,捶地发泄留下的伤。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嗜血火爆的脾性为什么能忍住没有在那种情形下杀人灭口,也许仅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命吧!
只是被看到那里都觉得无比排斥,他又如何去承受那种事呢?
他用手捂住眼睛,不愿深想
......
直到帘子被拉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夜无眠。
贴身伺候他的人是杀手阁培养出来的几个死士,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他麻木地被伺候着穿衣洗漱,直到跟随蒲怀言的一位侍卫走了进来,打破了平静。
“叩见陛下。”
“公公现下如何了?”
令玦问道。
“启禀陛下,公公吃了御医开的药,已经好多了。
陛下尽可放心。”
“恩。”
令玦这才神色稍霁,又不放心的补充道。
“回去时再把上次从南安进贡的补药捎过去,公公手里的事暂且交由内务府代为打点。”
“属下遵命。”
那个侍卫素来聪慧,懂得察言观色,又一直跟随着蒲公公,因此对令玦倒也没那么惧怕。
他见令玦歉疚之情溢于言表,便趁机问道。
“昨日的事,陛下可有什么......”
“一切交由公公安排就是。”
令玦打断他,神色阴郁了下来,显然不想提及此事,但仿佛又是想给蒲怀言一颗定心凡似的,强调道。
“朕会照做的。”
“是。”
那个侍卫倒也通情达理,不再多言,只是看了眼令玦憔悴的侧脸道。
“还请陛下多多歇息,保重龙体。
属下这便告退了。”
“等等。”
令玦叫住了那个侍卫。
那侍卫连忙停下,问道。
“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令玦摩挲着手背上的绷带,眸光微黯,冷冷道。
“那个人,朕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