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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柏煜咒骂,“你不知道?”
他拔高声音,“你妈会不知道吗?啊?”
一前一后两句质问,何阅铭的脸色变了变。
经过何阅铭面前,丰柏煜说,“你就是个畜||牲,替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我真觉得恶心。”
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在周子知躺在医院生死不明,何阅铭和安意如高调出双入对时。
憋了几年,他说出来,恶气一出,浑身舒畅。
何阅铭攥紧拳头,骨头作响。
他一直关注周子知的动向,甚至注册了小号潜在她的吧|里,所以清楚上午的热门搜索。
当年的事他不想去回忆,慌乱,害怕,癫狂,绝望,那是一场噩梦,对他和周子知。
不管是什么理由,他放弃了周子知,在最不适合的时机。
回到家,何阅铭把安意如推到床上,没有温柔亲摸,也没有甜言蜜语,像是强湊到一起的陌生人,生硬的动作从头到尾。
一顿发泄完,何阅铭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去,把自己关进浴室。
披头散发的安意如撑着床沿慢慢坐起来,她低头整理凌|乱的裙子,指甲狠狠刺|进手心的肉里。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是鲜血淋漓,她也要拉着何阅铭一起走下去。
绝不会把何阅铭还给周子知。
周子知知道事情是简余打电话告诉她的,当时她正在厨房拿着菜谱配菜,顿时没了心情。
“子知姐,吧主已经把那个帖子处理了,但是扩散的太快,吵的很严重。”
简余说,“丰柏煜的微博炸了。”
短短的几分钟内,周子知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周子知跟公司商量后召开记者招待会,首次对外直言她和丰柏煜的绯|闻,面对媒体记者的各种刁钻问题,周子知一一回答,至始至终都很有耐心。
“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周子知说,“希望大家不要再给他和他的家人带来困扰。”
有记者问,“你承认你利用丰柏煜炒|作自己了是吗?”
丰柏煜少年成名,周子知刚红时,他在影视圈已经有很大的影响力。
周子知蹙眉,“谈不上利用,那时候年轻,想法过于简单,以为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你复出的电影《狭路》快上映了,这么做是为了宣传吗?”
“宣传?那不是我的工作。”
周子知说,“我是个演员,只负责演好角色。”
“你的沉默是不是在借那个绯|闻保护谁?”
周子知看了眼提问的记者,是个年轻女人,睿智犀利,她不易察觉的捏了捏手指。
“请你回答!”
那个女记者咄咄逼人。
良久,周子知抬眼,目光沉静,“是。”
场面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