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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玦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冷道:“顺路。”
“啊?”
展宴初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令玦这个理由找得似乎太过随便了点。
他却也配合,挠头笑笑。
“这样么。
好巧,臣......也恰好刚从外面回来。”
令玦看向展宴初那干净的笑容,忍不住将语气软了几分,唤道:“展宴初。”
展宴初立即变得郑重许多。
“臣在!
陛下有何吩咐?”
令玦眸光微动。
“带......带朕走走!”
展宴初顿时眉开眼笑,朗声道。
“好啊!
陛下想去哪儿?”
令玦淡淡道:“随便。”
哪里都好,展宴初,只要有你陪在朕的身边。
展宴初和令玦一同走在大街上。
令玦穿着他出巡时习惯穿的黑底镶银劲装,玄纹紧袖,衬得一双玉手更是白皙修长。
展宴初的手与他的时不时碰到,脸不由得微微泛红,用手搓着衣角,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不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什么地步,这样不经意的碰触还是会激起他们心中的涟漪。
令玦意识到了展宴初的举动,眸光微动,蜷了蜷手指,将一时有些无处安放的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剑上。
展宴初与令玦两人并肩而行,极为引人注目。
只见他二人,一个生的眉目俊朗,目光灼灼。
另一个生的剑眉星目,器宇不凡。
一个热情温和,一个冷淡孤僻,这样的两人走在一起,却没有丝毫违和,反而给人一种莫名的契合之感。
展宴初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眉开眼笑,神采奕奕,时不时还能与那摊贩闲谈上几句。
令玦沉默着背手而行,打量着街边繁华的美景,脸上虽是面无表情,眼里却颇为惬意。
令玦自登基后也曾微服出宫过几次,但多是有事在身,像这般与人闲游的,倒还是头一回。
“卖天灯了!
上好的天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个贩夫扯着嗓子站在路边吆喝,见他二人一身打扮便知非富即贵,忙向他俩喊道。
“二位爷,我这儿的灯竹篾削的最薄,用的那也都是上好的竹马纸。
您快看看!”
两人都停了下来。
展宴初上前拿起一个灯仔细打量了下,向令玦笑道。
“果然是好灯。
您也来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