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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旱蛟。”
祁远道:“山里人把发山洪叫过蛟。
下雨发的山洪叫水蛟。
有时候上游下雨,河道被堵住,隔了几天才冲下来。
山里人说那是蛟龙被困在山上,渴极了往山下找水,叫旱蛟,比平常的水蛟更厉害。”
“就是!
就是!”
朱老头连连点头。
易虎和一名花苗人被山洪卷走,尸骨无存。
骡马损失了五匹,相比之下,货物损失得倒不太多。
此时河道被水冲过,泥泞得无法行走——见识过山洪的威力之後,也没有谁再有勇气去走山涧。
朱老头一路上尽吹自己有先见之明,若不是他老人家见机的快,喊的及时,在河道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跑。
众人都心情郁郁,没人理他的茬。
却是阿夕心直口快,“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撞上过旱蛟。”
朱老头涎着脸道:“丫头可别乱说。
要不是我,你们能找到路吗?再说了,我老人家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阿夕手指刮着脸皮,“老不羞!”
“嗨,你这丫头,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阿夕气得嘟起嘴。
她忽然一笑,眨了眨眼睛,用蛮语甜甜称呼道:“阿普,你的驴子背上是什么东西?”
“啥?”
朱老头扭过头。
阿夕白白的小手一指,只见他那头瘦驴屁股上趴着一隻张牙舞爪的蝎子。
驴子似乎觉得有些痒,不满地摇了摇尾巴,那蝎子受到攻击,立刻举起尾钩,狠狠钉进驴臀。
驴子嘶鸣一声,暴跳着把朱老头掀下驴背,三下两下蹿进灌丛。
朱老头摔得灰头土脸,一手扶着腰,带着哭腔喊道:“我这腰……亲娘哎……”
阿夕拍着手,格格笑道:“活该!
让你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