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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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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位户籍登录人员还在加州首府吗?&rdo;我们沿着一条死气沉沉的走廊前行，走廊里挤满了行色匆匆，需要社会服务的市民。

&ldo;是的，我一上楼就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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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我想你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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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当然。

&rdo;她笑了，&ldo;这一行总共也不过五十个人，我们找不到别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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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带露西去高级法国餐厅，享受名厨的手艺。

我们点了水果腌小羊肉，要了一瓶一九八六年的名酒，以舒缓我们疲惫的神经。

我答应回去后再请她吃一客加了阿月浑子与马尔萨拉白葡萄酒的甜美巧克力慕斯，那是我珍藏在冰箱里，以备不时只需的。

回家之前，我们驱车至市区的休克巴登，在街灯下的鹅卵石步行道上散步。

不久前我还不敢靠近此地。

河边，天色暗蓝，繁星点点，我想起了本顿，又因截然不同的原因想起了马里诺。

&ldo;姨妈。

&rdo;我们在咖啡厅喝可布其诺时，露西说，&ldo;我能不能找个律师?&rdo;

&ldo;为什么?&rdo;我明知故问。

&ldo;即使联邦调查局无法证明他们加诸我的罪状，还是会从此将我拒之门外。

&rdo;她口气平缓，但掩不住痛苦。

&ldo;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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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个大人物。

&rdo;

&ldo;我帮你找一个。

&rdo;我说。

我没有依照原定计划于星期一返回北卡罗来纳州，反倒飞往华盛顿。

我在联邦调查局还有些事待办，但它们都不及探视一位老朋友重要。

法兰克•罗德参议员当年与我在迈阿密就读同一所天主教高中，但不是同一级的，他比我年长许多。

当我在戴德县法医办公室任职，而他担任佐治亚州检察官时，我们才结为朋友。

他成为州长、参议员时，我已经离开南部的出生地;他受命担任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后，我们才再度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