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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玛丽退回到厨房,我穿过走廊,打开了书房的门。
经过幽暗的走廊后,she进房间来的夕阳的余辉使我不得不眨一眨眼睛。
我在房内走了一两步,然后猛然停了下来。
有好一会儿,眼前的景象使我懵了!
普罗瑟罗上校张开四肢趴在我的写字台上,姿势非常难看、可怕。
在他的头旁边的写字台上,有一滩黑色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地慢慢滴到地板上。
这情景令人毛骨悚然。
我努力镇静下来,向他走去,摸了一下他的皮肤,已经冰凉。
我放开的那只手又僵硬地垂倒下去。
这人死了‐‐子弹击穿了他的脑袋。
我到门边叫玛丽。
她来后,我命令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去请海多克医生来。
他就住在路的拐角处。
我告诉她发生了事故。
然后,我回去关上门,等着医生来。
还巧,玛丽在医生家里找到了他。
海多克是一位好伙计,体魄魁梧健壮,有着一张诚实粗犷的脸孔。
我没有说话,指着房间里的那个地方。
他的眉头皱起来,但是,像老练的医生那样,他显得不露感情。
他向死者俯下身,迅速查看了一下。
然后,他起身盯着我。
&ldo;怎么样?&rdo;我问道。
&ldo;他死了,没救了‐‐有半小时了,我确信。
&rdo;
&ldo;是自杀吗?&rdo;
&ldo;绝对不可能,先生。
您看枪击的部位。
另外,即使是自杀,武器在哪儿?&rdo;
确确实实,屋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
&ldo;我们最好别弄乱周围的什么东西,&rdo;海多克说,&ldo;我最好给警察打电话。
&rdo;
他拿起话筒,开始通话。
他尽可能简要地说明了案情,挂上话筒,回到我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