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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3页）

二十年前，格丽泽尔达才五岁。

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ldo;克莱蒙特，您到这儿来就是要说这些吗？&rdo;

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海多克正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我。

&ldo;还有别的什么事吧，不对吗？&rdo;他说。

我点点头。

当我进来时，我还没有决定说还是不说，但现在我决定要说。

我喜欢海多克就像我喜欢别的任何一个人一样。

他每一处都讨人喜欢。

我感到，我要告诉他的事可能对他有用。

我将与哈特内尔小姐和韦瑟比小姐谈话的事告诉了他。

我讲过后，他沉默了很久。

&ldo;完全如此，克莱蒙特，&rdo;他终于说，&ldo;我一直在尽力保护莱斯特朗兹太太，使她免受任何麻烦。

事实上，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但那不是惟一的原因。

那份医疗证明，并非像你们认为的那样是假证明。

&rdo;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庄重地说：

&ldo;这事只能您和我知道，克莱蒙特。

莱斯特朗兹太太要死了。

&rdo;

&ldo;什么？&rdo;

&ldo;她是个濒死的女人。

我估计她最多能活一个月。

我使她不受烦扰和盘问，您不觉得奇怪吧？&rdo;

他继续说：

&ldo;当她那天晚上拐进这条路时，她来的是这里‐‐是这所房子。

&rdo;

&ldo;您以前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rdo;

&ldo;我不想招惹闲言碎语。

六点至七点不是我看病人的时间，这人人皆知。

但您得相信我的话，她是在这里。

&rdo;

&ldo;可是，我来找您时，她不在。

我是说，在我们发现尸体的那个时候。

&rdo;

&ldo;对，&rdo;他似乎不安起来。

&ldo;她离开了‐‐得去赴约。

&rdo;

&ldo;到哪儿去赴约？在她自己家里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