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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我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些视频，能明显感觉到厉老师状态不对，可我当时怎么就‐‐&rdo;

唐立言说着完全哽住，却还是坚持语焉不详地说下去。

在这个热到窒息的夜里，指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回忆着那个蝴蝶一样跳下三十六楼的男人和一叠纸张。

&ldo;立言，你看着我。

&rdo;裴山绞得五脏六腑都在缩痛，一下一下吻着唐立言的脸，从眉尾的疤到脸颊的泪。

不管他们之间是游戏或是有那么半点真心，裴山此时都只想好好抱抱这个很少哭的人。

&ldo;你看着我。

&rdo;

年轻的警官抬起头，抓着裴山被沾湿的前襟。

&ldo;很可惜，我没有时光机，没法穿越到你的十八岁去抱一抱你。

&rdo;裴山拿鼻尖点了点他的，&ldo;但如果可以，我想告诉二十三岁的唐立言：这世界疯狂、没人性、腐败‐‐&rdo;

&ldo;但你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rdo;[2]

作者有话说：

[1]音乐剧《蝶》的选段，《诗句》

[2]选自《萨冈写给萨特的情书》

第57章我给你

唐立言的状态直到夜半才算恢复了一些。

裴山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像哄孩童似的，有一搭没一搭陪着说话。

从唐立言的家庭聊到宁城大学，偶尔交换一下n大和宁大的食堂之争。

就这么过了许久，唐立言还是没有要睡的意思，反而更加清醒，挣扎着又想去拿吃的。

&ldo;蛋糕。

&rdo;唐立言躺着，闭上眼睛，语气听不出悲喜，&ldo;甜吗?&rdo;

裴山托着他的头重新切了一块，仔细尝了尝，点头道：&ldo;甜。

&rdo;

唐立言把裴山嘴边的奶油刮下来，指尖放进嘴里，点点头，&ldo;嗯，挺好的。

可惜了。

&rdo;

‐‐可惜这么多年，都没这个机会尝到。

裴山觉得焦成一团灰的心脏又开始燃烧，火辣辣的疼。

他又舀起一勺，在上面用水果和榛粒堆满，举到唐立言面前，问：&ldo;要不要尝一点?&rdo;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拒绝，反而得到一个顺从地张嘴。

裴山把勺子送过去，喂完这一口，看到唐立言惊喜又享受的表情，不禁更心疼了。

&ldo;立言，我能送你一个礼物吗?&rdo;裴山试探道。

&ldo;这种事情也需要征求意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