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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
李恒景嗔了一眼顾行知,“还是说你怕了戚家女,不敢与她共谋一职?”
顾行知挺起身:“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戚如珪不就是个七贵出身,背靠太后,才得一缕庇佑,我有什么好怕的?”
李恒景笑说:“那你就帮帮朕嘛,长晖最好了……”
说着咬了口这包子。
“朕记着以前还是衡王的时候,常与你去这间包子铺买包子。
你知道朕偏爱这口,又不大方便为了个包子遣人出宫,所以亲自替朕送来。
长晖,你是唯一舍得对朕好的人,所有人都等着看朕笑话,难道你忍心,看太后如此践踏朕吗?”
顾行知说:“得了,连践踏都用上了,说得跟失了身似的。”
李恒景拍了拍顾行知的脑瓜,喜笑颜开道:“失身的不是我,是你。”
“哎呀,也就你笑我。
我这不也是被蒙蔽了双眼,谁知道那戚——”
顾行知一顿,看着李恒景的双眼,动容道:“行……行吧……我就当帮建寰这一回了。”
……………………
戚如珪提摆进了南司署,见一魁梧男子正领着一列杂事迎在门口。
那男子身高体壮,皮肤黝黑,看着比顾行知还凶。
戚如珪牵着马,望着那男人,盈盈笑说:“你就是南司副使尉迟长恭?”
那男子仰着头,打量了她两眼,冷冷“嗯”
了一声。
尉迟长恭见她身形清瘦,身软体娇,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
怕只怕又是一个只拿俸禄不做实事的花瓶。
这种人,他以前见得多了。
七贵里有一半都是这样的草包,每天除了勾心斗角,没半点真本事。
众人心里不服,敷衍着行完礼后,引着戚女进了明理堂。
顺着堂道过了面圃,再往里走,是审讯提案的明镜台。
镶金刻龙的牌匾上,笔力劲道地横着“明镜台”
三字。
这是怀文帝当初亲赐的匾额,合着那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时时劝诫后人,莫忘司法公正。
戚如珪顺便匾额环顾一圈,见这明镜台似乎闲置了许久。
那梁上蛛网层层叠叠,墙角的灰都快堆成了山。
尉迟长恭说:“大都路兵马司隶大都路都总管府,例由刑部提调司事。
只不过李尚书近日有其他公务在身,所以吩咐了我等带戚正使四处观摩。
正使有什么问,尽管说,刚来的头几天,下官都会陪审在侧,待尚书忙完手头事情,自会来与戚正使相见。”
戚如珪听着别人叫她“戚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