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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莫庄纳罕问道。
“正是!”
莫庄百思不得其解,无可奈何道:“还请魏赤魏言可言之处!”
魏川寻思一番,方道:“此去逍遥渡,已是不远,明日午时前后,便可到达,还请大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到船外去,若能如此,此前所谋之策,成效百倍。”
莫庄闻言,若有所思,点头道:“这个不难。”
“下官告退!”
魏川连忙行礼道。
莫庄微惊,然而还未等他允答,魏川就擅自离去,这令他更是纳闷,喃喃道:“难道还未醒酒?”
说罢坐下身来,召令帐下文武,聚首议事,将魏川方才之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然后聆听众人之见,直到晌午时分,也未听到称心如意的解析,于是就依照魏川所告诫,不出此船。
随手取书来阅,觉得索然无味,又令摆酒赏乐,无人共饮,一曲未了,全不遣散,呆坐房内,越来越觉心焦气躁,胸中憋闷。
推窗望去,见华山剑派船帆高挂,众人在甲板之上,斗剑比武,切磋技艺,看到妙处,一时技痒,欲前去比划比划,刚要抬腿跨窗,又想起魏川之诫,垂头丧气地缩回身来,来到酒桌之上,端起海碗,咕咕咚咚连喝三碗,还是难解闷气,忍不住破大骂起来,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婢女,前来照看。
莫庄本已喝了许多酒,这三碗下肚,立时也有些几分醺醺然,看着进来的婢女,神情羞怯,楚楚动人,心头有些恍然,一把将其搂在怀里。
婢女,被他勒在怀中,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窃喜,不置可否,任由他释意妄为,不敢声援。
不知过了多久,莫庄悠悠醒来,四下阴隐,仅有一盏如虫眠灯照亮,低头见自己身上已被更寝,心中大骇,翻身而起,急令掌灯。
四位婢女,忽忽合衣而来,有条不紊地将四处灯火点亮,为莫庄端茶倒水。
莫庄见个个一脸腥松睡态,知是深夜,忙问道:“本座何时入睡的!”
“回大人,酉时初刻更寝。”
“现是几时?”
“现在……现在是……”
一婢女吱吱唔唔,说出上来,显然睡沉了,不知时辰。
“寅正!”
一婢女立在门边,看了一眼门外龛台边的漏壶,忙回道。
莫庄心想:“原来已睡了五六个时辰,也难怪有些头晕,却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地睡着……罢了,还有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不知此时船到了何处?”
于是吩咐道:“去问一问,还要几时,才能抵达渡口。”
“是!”
“来者何人!”
这时听到船外,有个喝问。
“是你祖宗!
拿命来!”
一声满腔恨仇的怒骂之后,便听得刀剑相鸣的铿铮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