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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解手铐时,碰了老娘的大腿,活该剁手”
!
柴菲翻翻白眼道。
杜凡彻底明白了柴菲的彪悍理论,被摸了大腿就要剁手。
那自己岂不是要挖眼割舍,剁手剁腿……
“对了,能求你件事吗”
?杜凡突然问道。
“说吧。
姑奶奶我绝不推辞”
。
柴菲豪气干云的道。
“你能不能把昨天叫的那动静再学两句。
没吃过猪肉,让我也听听猪叫唤”
。
杜凡淫笑着道。
见柴菲脸色阴沉如水时,便撒腿就跑。
“杜凡,老娘要把你耳朵割下来”
!
柴菲面色殷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旋即狂奔着追上去,手里提着把薄且锐利的匕首。
心情无比愉悦,像是从富翁变成乞丐 又从乞丐一下变成富翁。
这前后的落差,让杜凡那脆弱的心脏差点歇菜。
嬉闹着,玩耍着……直到累了,够了。
才回到那群人尸体所在地。
将自己被掠夺的东西拿回后。
一把火连帐篷带人的都烧成灰烬,昨日发生的一切,也都伴随着火焰升腾起的袅袅余烟。
消散得无影无踪。
说来也巧,杜凡与柴菲没走上几部。
就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块人工种植的白杨树,其修建枝条的痕迹很是明显。
所以杜凡判定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过的。
“有——人——吗——”
柴菲扯着喉咙喊道。
现在他们终于不用怕被敌人发现,因为卫衣的一波,已经在数个小时之前被杀得片甲不留。
听不见回应,就在杜凡想嘲笑柴菲愚蠢的白费力时。
几声咳嗽从不远处传来。
那是个老人,不过身体稍显矮小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