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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消耗很惊人,要从彭城千里迢迢的运来肯定不合算,再加上项羽本来就有意同时削弱英布和吴芮的力量,所以他一方面向吴苗催讨粮草辐重,一方面逼着吴苗、梅绢猛攻六县。
吴苗和梅绢叫苦不迭。
却又不敢反抗,他们当然看得出来,项悍这是有意找碴,他这五万大军攻城不积极,但是对吴苗他们防备得却很严实,几乎没有任何可趁之机。
但是项悍也不敢逼得太紧,他的目的是削弱吴苗他们,逼着他们自相残杀,但是真要把他们逼反了,也并不是什么理想的结果。
因此项悍在催逼的同时,又不时的安慰一下吴茵和梅绢,向他们诉苦,以示自己的无奈,请他们谅解,以免把他们逼得太紧,反而不妙。
吴茵和梅铺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张良的回复,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耐心等候着,每天找无数的借口。
拖延战机。
城里的英布也心知肚明,大家心照不宣的你来我往。
貌似打得热闹,伤亡却有限得很。
项悍也不傻,他派人来看了两天。
就看出端倪了,然后把吴苗和梅绢请到了大帐,设宴相待,笑容满面的说道:“二位辛苦了,悍特备薄酒。
为二位庆功。”
吴苗和梅显目忐忑不安,强笑着还礼:“大司马过奖了,臣等无能,强攻多日,损失惨重,却依然无法拿下六县,何功之有,真是愧对大王的信任,又怎么敢喝大司马的庆功酒
项悍摆摆手:“二位不必如此。
英布经营六县多时,城高池深,兵精粮足,确实不可小视。
要不然,大王也不会请二位来帮助我了。
要说惭愧的,应该是我啊,五万大军,旷日驰久,日费千金违劳无功,真是矛颜见大王他顿了一顿,又说道:“最让人心寒的是,我在这里会同二位苦战。
彭城却还是不满意,不少人说,六县久攻不下,是因为衡山王与英布那个刑徒有翁婿之情,所以这才”
项悍说到这里。
有意无意的膘了一眼吴芮,欲言又止。
吴苗大惊,连忙离席,拜倒在的:“大司马,臣实在是冤枉啊。
臣与英布虽然是翁婿,可是他背叛了东帝,臣就与他势不两立,恨不能亲手斩他的级献于东帝面前。
以表我心。
奈何六县真是难以攻打。
英布那个刑徒又勇猛善战,我等确实难以卒克啊。
请大司马明鉴。”
项悍连忙扶起吴苗,好言安慰,又接着说道:“衡山王,你的忠心我岂能不知,只是那帮人只会坐而论道。
他们哪里知道临阵厮杀的艰苦?不瞒你说。
他们不仅疑心你。
还疑心梅君侯与我这个,大司马呢。
这没有什么稀奇的,衡山王尽管放主,东帝面前,自有我来担待。”
他嘴上说得漂亮,可是吴苗哪里敢放心,就连梅绢都坐不住了,离席跪倒,忙不迭的分辩。
项悍一脸的同情,将他们扶起来,请他们入席喝酒。
吴苗和梅绢背后全是冷汗,哪里还喝得下酒。
再好的酒到了嘴里都是苦的。
他们分明感到项悍今天意不在酒,难道是和张良联系的风声泄漏了?
吴苗和梅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结果,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集几份惊恐。
“二位,虽然说我们问心无愧。
可是一个六县,攻打了这么久也没有奏功,确实不是东帝想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