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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伯叹了口气。
承认自己无能,猜不透共尉的用意。
“季父,你搞不懂没关年到了,我不想在这全国大喜的时候打仗,你安心的在咸阳呆一段时间,慢慢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我们再谈。”
项伯听共尉说暂时不会动攻势,倒是立刻放了心,他来的目的就是争取一点时间,让项羽好准备彰城的防线,既然共尉本来就没有立刻决战的打算,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他跟着西楚的官员来到为他准备的驿馆,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张良
张良面色黝黑。
但是声音宏亮。
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项伯印象中联文弱模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项伯恍惚之下,差点没认出来,直到张良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亲热的称他的字,他才恍然大悟,反手握着张良的手臂,笑道:“子房,几年不见,你简直换了一个人,我都不敢认你了。”
张良压低了声音,嘿嘿一笑:“是不是一卑莽夫样?”
项伯作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点点头,扁着嘴道:“正是。”
张良仰天大笑,笑声震得项伯的耳膜都有些疼。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张良,真是莽夫了,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么笑的。
“你们且将令尹的行李搬进去。
我和他先去喝酒叙旧,然后再将他送回来。”
张良不由分说,吩咐项伯的随从自去整理,却把项伯拉上车。
一边吩咐御者出,一边笑着对项伯说:“不瞒你说,我也是今天刚回咸阳,亍说你来了,连家都没有回“爽来接你六我让阿乔准备”
不巾,没有外人,就我们俩,好好说说话。
嗯。
上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项伯皱起眉头想了想:“虽然这几年也见过几次面,但是促膝长谈。
却还是在新郑的时候,一算也有五六年了。”
“是啊,一晃五六年过去了。”
张良回过头看了一眼项伯:“你最近可老多了,上次见你,还没这么多白须呢。
怎么。
很烦心吗?”
项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破口大骂:“你装什么好心人?我这胡子白了,还不是你们西楚害的,这其中也有你张子房的功劳。
现在你威风啦,手握雄兵,取南越,两攻南郡,现在更是连九江、衡山都收归囊中了。
我东楚的地盘,四分之一落入到你手中了,我能不愁吗。”
“哈哈哈,”
张良也不生气,放声大笑,项伯说说,也觉得无趣。
已方无能,打了败仗。
这哪能怪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