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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话儿:贪官的银子不拿白不拿,更何况那赵贱人让她“自行解决”
,不是和“便宜行事”
一个道理么?一举两得的事儿,她为什么不做?
轻咳了一下,她瞥了一眼躺在床榻上范氏,见她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心情还真是形容不出来。
这娘们儿是她在这个世界,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
说不出该怜悯,还是该幸灾乐祸,她拿捏着太医的气势,稍稍问了下病情,便探手按压在了范氏的小腹。
“痛不痛?”
“痛,痛,痛……”
范氏呻吟起来。
痛就对了,不痛才奇怪呢。
夏初七又摁另一个地方,“这儿呢?”
“痛,很痛。
嗷呜,痛死我了……”
“到底是这儿更痛,还是那儿更痛?”
“呜,都痛……救……救救我……”
范氏痛得湿了鬓发,身子虾一般曲了起来,面青唇紫的样子看上去好不可怜。
夏初七抿了抿唇,“庸医害人啊。”
范从良接上,“楚太医,此话怎讲?”
“治恶疾,得对症才能下药。
你家小娘薄白苔,脉细数,本是急产时损伤软产道所致经脉破损,下血不止,应为失血伤阴之症。
当益气养血,生肌固经为上,却被施以血瘀之症,如何能治?”
“这这这……哎呀!”
范从良似信非信,却也装模作样的痛哼一声,一个窝心脚踹在仆役身上,“竖子可恨,叫你请的好郎中,误了我女儿。”
“范大人,毋须惧怕。”
夏初七心知但凭这几句话便要取得他的信任,自是不可能,好歹也得露上两手才行。
要换到现代,范氏这样儿的情况,当务之急便是先输血止血。
可如今,哪有这条件?
慢吞吞从医箱里取出一套银针来,她凝神片刻,抬起范氏足踝,扎向她足上的大敦穴。
在此穴位上施灸,是止住女人子宫出血的最好办法,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不过片刻,那范氏的脸色便有了明显好转。
“血,好像,止,止住了。”
又装腔作势的在她身上蹂躏了一番,夏初七玩得尽兴,范氏也越发兴奋起来,“爹,娘……女儿,女儿觉着好受多了……”
“神医,神医啊!”
哭着喊着,屋子里哗啦啦便跪了一地。
“晋王殿下千岁……叩谢殿下千岁!”
范从良也不知是真心感谢赵樽,还是故意在她面前作秀,朝着驿站的方向跪拜着“咚咚”
便是几个响头,那声儿大得,估计比磕他亲娘还要利落。
夏初七心里冷笑,脸上却笑眯了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