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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的新衣服送来了,她与何沣的赌注是两套,可他差人送来了五套。
一条裙子,一件旗袍,两套上下装,还有件薄外套,款式蛮新潮。
王大嘴摸着件件衣服,喜形于色,“真好看啊,这料子真好,值不少钱吧。”
她连连感叹,“少当家是真疼你。”
谢迟笑笑,没说话。
“要试试吗?”
“好啊。”
“试哪套?”
“都可以。”
谢迟随便指了条白裙子,“这个吧。”
“我来帮你换。”
“好。”
何沣并没有找人给她量过身,裙子却出奇的合身,衬出窈窕的身材。
这条裙子是中厚款,即使在这十月天也不觉得冷,款式有点奇怪,像西式,腰间有缀着细珠的宽带,下摆略张开,像朵半开的白玉兰,上身却又有点旗袍的意思,立领上白线绣着几朵小海棠。
王大嘴看着她连连感慨,“还真是人靠衣装,瞧瞧这是哪来的仙女呦。”
“哪有这么夸张。”
“这几件要不要试试?”
“不用,应该都可以穿。”
“总觉得差点什么。”
王大嘴忽然拍手,“等一下,我去给你找胭脂!”
“……”
……
自打谢迟给那群孩子们做了风筝,他们就时常过来找她,有时要她讲故事听,有时要她教认字,有时又让她教画画。
谢迟倒觉得自己像个沦落山沟的教书先生。
何沣白天很少在院子里,那日傍晚回来的早些,才撞见他们。
孩子们正围着院角的大树画画,他没有过去,怕打扰他们,便远远地看着。
谢迟坐在轮椅上,微微弯腰,为一个孩子指导画,风吹的树叶落在她的肩膀上,随后又飘落在地。
她背对着他,穿上了新买的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