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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睡觉的时候,安老大才想起安以暖跟他说的话,对自己老婆说,“小宝他娘,小暖说让咱们把门关严,别出去,屋里不要放水,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那碗里的水都洒了吧!”
安家大娘,“她都认输了,咱还弄这干嘛?”
安老大,“我觉得也不一定,我看那丫头最近变化挺大,你是没看到,今天跟咱娘理论,把咱娘说得都没话说了,开始不是要四千多两吧,她啪嗒啪嗒一算,最后就变成五十二两了,你说厉害不厉害?她这回要赢了,娘还得倒找她钱!”
安家大娘听了,半信半疑地把水都洒了,“哎呀,这可真是稀罕!
那这次她真的能抓二百只耗子?她上哪儿抓的?”
安老大,“不知道,今天她们母女四个又上山了,会不会是抓田鼠去了呀?他们断粮这么多天了!”
安家大娘,“她不会真把田鼠扔进来吧?那田鼠和家里的耗子长得也不一样啊,老二和老四那么奸,一看就能看出来。
你怎么不提醒她?”
安老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等一晚上吧,明早就知道结果了。
对了,她还说让孩子们都跟着我们睡,说怕吓着他们。”
……
夫妻二人絮絮叨叨地一直在说话,夜深了,谁也没有睡意。
突然,就听得北屋他娘发出一声尖叫,“老大,快过来,有耗子!”
一声过后,就好像带了个头,东跨院里也传来孩子大人的尖叫声,“啊,耗子!”
“啊,爬进来了!”
“啊,这么多!”
同里传来的,还有“咕咕咕”
像鸽子似的叫声,和“唧唧”
的惨叫声,叫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头皮发麻!
安然他们也被吵醒了,吓得直个劲地叫,“爹,娘,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我怕,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