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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能赌的,马兖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林徹同马兖都是家里的说的上话、做的了主的人了,同父母长辈的关系也与其他人家不同。
宋氏多少年没管过林徹的事了,这边林滹刚走没几天,她就被马夫人同昌平公主前后脚的两封信弄得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
不过她向来心思聪敏,联想到林徹曾支支吾吾地提到过的“马兖心里有人”
,倒是“咯噔”
了一下,想道:“倘若是这个,倒果真是想不得、爱不得了。
只是既然当年就没什么因果,怎么这些年过去了,倒又旧事重提?倘他孤身一人也罢了,治国公府这一大家子呢。
怪道威远将军同他夫人这样着急。”
她把林徹叫来,把两封信递给他看:“马夫人的信倒是好回,昌平公主可不好打发。
你给马家大爷说声,让他心里有个数。”
林徹道:“有什么不好打发的?”
“昌平公主可不是战败了去和亲的公主,西宁王当年的心思就不难猜,如今自然会全力支持自己的亲外孙。
他们几家一向同气连枝,治国公府哪里能轻易逃得掉。”
林徹冷笑道:“虽是这么说,但母亲也晓得,私相授受有多难听。
昌平公主也不过是仗着衡之确实是个君子,这么多年没传出什么风声来罢了。
这信她递给母亲的,但倘若是西宁王府知道了她这样大胆,敢私底下联系外男,头一个就要气得发疯。
上过玉碟的,才是真公主呢。
她要真想闹将开来,衡之什么也没做,她却把忌讳犯了个遍。
只要衡之打定了主意不理会她,她能有什么法子说到底,她也不过是赌衡之心里还有几分不忍,愿意出手相助罢了。”
宋氏叹道:“多少年了,他这样的身份人品,顶着那么多父母长辈也没婚配,不怪公主心里多想。”
“当年都没冒不韪,何况是如今呢?衡之清醒得很,倘躲在我们家还不够明显,他可以躲京外去。
母亲也知道的,威远将军的脾气可不小,昌平公主他们家动不得,送信的这回越过衡之,到了马夫人眼前,为着自家儿子想,他们肯定要动些手段的。
昌平公主毕竟一介女流,心腹也不过那几个。
咱们装作不知道便是了,我就不觉得是多大的事。”
“这信呢?”
宋氏问。
“依我看,不回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