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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乎死活。

我要出去，像正常人一样。

我要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生活。

&rdo;

父亲打断了她。

&ldo;上帝宽恕你吧，你把死说得如此轻松。

你现在的生活是上帝的意思，这是他的判决。

你应该顺从地接受它。

&rdo;

从母亲温柔的话语中我从没有听到过怨恨，也从没见她嘲笑过谁。

可是那天，我既听到也见到了。

她撇了撇嘴。

&ldo;当我们两个都知道真相时不要扯到上帝。

&rdo;

他飞快地扑过去，作势要打母亲，她向后缩了一下。

我急忙过去拦住父亲，并用拳头连续不断地捶打父亲的肩膀，想让他远离母亲。

&ldo;你怎么敢这样!&rdo;我哭喊着。

&ldo;你怎么敢这样!她那么温柔善良!而你一点都不!&rdo;

怒火点燃了他浅金色的眼睛。

他的手背挥向了我;我向后跌倒，才发现自己坐在了地板上。

他冲出了房间，我愤怒地看向四周，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砸他的。

我唯一找到的是我身上的斗篷。

那是一件深蓝色的羊毛斗篷，他给我的礼物。

我把斗篷抓在手里，朝他扔了过去。

但只飞出了一个手臂的长度，斗篷就无声地掉在了地板上。

我反应过来冲进母亲的房间，发现她跪倒在床边。

我扶着她上了床，帮她盖上毯子，抱着她。

她半睡半醒地轻轻哭泣着。

&ldo;嘘，&rdo;我告诉她。

&ldo;我们不想这样。

我们会去道歉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