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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宁!”
李长安急忙举起双手,干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紧急避险,紧急避险啊云……长孙公子!”
“紧急避险?”
长孙临云几乎要给李长安这些奇怪的词汇给气笑了,可他也无心深究,只咬着牙质问。
“李秀宁!
这是我武平侯府家事,你总是牵扯其中,究竟意欲何为?”
不等李长安回答,他目光一凝,又道“声东击西,你耍了我两回,还想耍我第三回么?滚出来!”
随着一声暴喝,他手中长剑即刻扫向李长安方才现身的土坡。
剑身荡过,道路旁的泥土沙石便淅沥而落。
不一会,为了躲避泥沙的六叔就抱着李探微出现在长孙临云的眼皮子底下。
对上长孙临云冷彻的双眸,李探微尴尬不已,忙从六叔的怀里跳下。
“长孙兄,我是出来行猎,碰巧路过。”
“是吗?”
长孙临云却仍将长剑指向李长安。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巧合”
显然是自取其辱了,李长安赔笑让开长孙临云的长剑,将爬上道路的崔炎给拽了起来。
“崔先生,教我好等啊!”
崔炎看清将他踹飞的来人,立时掩面叹息。
“李小郎,崔某惭愧!”
李长安翻了个白眼,满是不耐烦地将追上来的剑刃再次推开。
“有事说事!
大家都是亲戚,动刀动枪地多伤和气啊?”
说着,他又扭头看向崔炎,一脸责备地道“崔先生,你也是!
你多大了?你外甥才多大?你还跟个孩子一般见识?方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若真死在云儿的手上,你是要云儿一辈子都背负着弑亲的罪名么?你这当舅舅的,就这么对得起你亲外甥?”
“你?!”
听到李长安说破自己与崔炎的关系,长孙临云立时惊疑不定地瞪住他。
原来长孙临云并非弘陵长公主薛浮所出,而是崔炎的亲姐崔幼娘的孩子。
长孙肃年轻时得惠宗赐婚,迎娶弘陵长公主薛浮。
他夫妻二人鹣鲽情深一双一对,膝下也唯有一子长孙霆风。
然而建兴三十五年,长孙霆风战死,长孙肃便要绝嗣。
彼时薛浮已是人到中年,夫妻俩努力多年也无喜讯。
崔炎的亲姐崔幼娘就是在这个时候入了武平侯府,可直至她产下一子,她在武平侯府仍旧无名无分。
世人也只知长孙临云是薛浮的亲子,而不知崔幼娘的存在。
李长安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回道“这个事,我们大家都知道啊。
也就你们武平侯府非要瞒来瞒去的,都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京城里哪有秘密吗?你们武平侯府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