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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直呼我家二郎的名号?我家二郎的名字是你这狗才叫的吗?”
坐在上首的姚恂已是勃然变色,然而九叔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是“砰砰”
两拳砸在张福的腰腹上,瞬间将其打成了一只脱水的虾米。
“姚县尊在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说不说实话?说不说?”
九叔一边骂一边又抓起张福的发髻将他的脑袋往地上狠杵了两下。
“物证何在?物证何在?!
这分明是刘彪诬陷我!”
头破血流的张福在九叔的手底下挣扎着嘶喊。
李长安这才缓缓地抬起一只手,示意九叔停下,又将目光转向了刘彪。
刘彪身体都软了半边,他趴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两个响头,哭喊道:“张福前后给了小人六十金,小人用了十金,还剩五十金全都在这儿了!
县尊请看,这金子上还有他张家的印记!
小人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姚恂低头看了眼六叔呈上的马蹄金,上面果然刻着一个“张”
字。
在晋阳,这的确就是张家的标记,他冷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待姚恂看过那作为物证的马蹄金后,六叔又将那块马蹄金送到了张福的眼前。
张福只看了一眼便瑟缩着避开了目光,没有说话。
这样心虚的举动令李玄武都能确认刘彪供词的真假,他大叫着冲过来,狠狠扇了张福一个耳光。
“为什么?!
为什么要害死我爹和我娘?我们跟你们张家到底有什么仇?”
张福还是没有答话,只是本能地怒瞪李玄武。
他在晋阳跋扈久了,已经受不了如李玄武这样的平头百姓对他的冒犯了。
可这一回,辱骂还未及出口,张福的脸上又是一凉。
是李野随手抽出一把匕首贴在他的脸上,狠狠道:“舌头既然不想要了,我就帮你切下来!”
张福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
两天的朝夕相处,张福自认已经十分了解李野,了解他的言出必践,更了解他拳头的力度与刁钻。
“不是我!
我只是张府的管家,这都是我家郎君的意思,与我无关哪!”
张福赶忙推锅。
“把话说清楚!”
李长安终于再度发话。
话音平静如水,却冷冽如冰。
张福在九叔的铁拳和李野的威胁下总算学会了尊重李长安,一五一十地答道:“是,是……因为豆腐。
李……李二郎您将豆腐的秘方献给了钟家,我家郎君曾去讨要,却被钟家拒绝,甚至还受了训斥。
我家郎君要寻人出气,可李二郎您那时已经去了金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