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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楚峰见简雍言行随意,也随即学他那样放开手脚,就像自己以前在咖啡厅时放松休闲的样子,软软地仰躺在席上,把身心都完全放松。
简雍连忙叹息道:“想不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原来不理威仪的简雍我,也只是一座小山而已。
楚峰连趟也没有躺相!”
“亏你还说我跟你是一个队伍的人,现在怎么就对我指指点点?你不会就叫我来这里光呆着吧!
有什么节目,快快拿出来。”
白楚峰说罢,一手掌摊了出来,就像债主那样对这简雍吆喝。
“哈哈……你等等,来人!”
简雍坏笑了几声,便招来宅内的仆人。
只见仆人提着一酒坛以及酒具来到二人面前,把酒坛和酒具均各放到二人身旁的案台上,随后便转身离去。
简雍当打开酒坛传来一阵醇香,白楚峰感觉香味有点熟悉,便问简雍:“这酒怎么这么像张飞家的酒?”
“正是张飞庄上特制的玉花香。”
“哎呀,原来他的酒还有如此文雅的名字……宪和,你不会是从他那里偷偷拿出来的吧?被张飞知道了,不好吧!”
“这酒名当然文雅,张小弟弟不仅是我们涿县里的大财主,还是曾经是县里的大才子呢!
也算是一个风流少年……唉……少年啊!”
简雍一边解说,一边为白楚峰满上了酒。
“喝!”
“这个不好吧,还是留着等丈打完,再跟益德一起慢慢喝。”
白楚峰不太敢喝,但不是因为顾及张飞的感受,而是怕酒太香了,会不自觉地喝高了,当每次他喝高的时候都会出现想象不到的大事件。
“你还真以为我是从他那里偷出来的嘛!
唉……想当初不是我托县里的朋友把他藏在地窖的酒搬空,那小子的酒早就被那些蝗虫给抽干了!”
简雍说一句就喝一口,回味无穷地对白楚峰说道。
“蝗虫?”
“就是黄巾,那些黄巾跟蝗虫有什么区别?”
“那的确是这样。
那他地窖里的酒就是你后来放回去的吧?”
“当然,他还真以为是自己的地窖保护了酒!
嘿……地窖在蝗虫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简雍摇着头,耸耸肩,又是一口酒下肚子。
简雍酒入口中,又恨舒爽地打出一个酒嗝,又接着说道:“我当然不会就这么便宜他,所以从中拿走了十几坛,当做报酬,现在我们喝的都是我应得的一份。”
白楚峰不喝的理由被简雍所驳回去了,而那玉花香的酒香也在勾引着他,看着简雍一口一口的畅饮,白楚峰实在无法再拒绝下去。
“啊,先谢谢宪和……好酒,这酒比张飞那的还甘醇几分,肯定是宪和当初把最好的十几坛酒都选走了。
“白楚峰一口不痛快,连忙又是第二口狂送嘴里,每一口酒的快感都在释放着那压抑白楚峰数天的不欢情绪。
“哈哈……不错,不错,好酒当然要留着慢慢喝,让那张飞如同喝水般来糟蹋此酒,岂不浪费!
楚峰也不急,慢慢喝,下酒菜正来着呢!”
简雍见白楚峰非常尽兴的样子,心下也是非常得意。
“宪和,我们不只是来这里光吃吃喝喝吧!
这里头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的,快说吧!
而且这家大宅,到底什么回事?“白楚峰酒下三巡,也很自觉地收手了,尽管简雍早已又给他满上一爵。
简雍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徐徐放下手上的酒爵,挨着案台昂着首,眼睛把阁楼的扫视了一遍,最后盯着顶上的横梁眼睛一眨不眨。
“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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