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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倒没把正事忘记。
“拆线?”
被取名酒精的男子茫然地看着秦楚。
“是啊,当初切了你的肚子缝上的线现在该拆了。”
“切……”
男子闻言,脸上当即一片惨白。
“对啊。”
秦楚点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子,心里困惑不已。
难道“切”
吓到他了?
“你现在才怕,晚了点吧,都差不多好了。”
秦楚也不多言,走近就要去脱人家衣服。
“先……先……生……”
男子脸更白了,如果刚才还算有点血色的鸡脯肉,现在就是完成煮熟的肌肉——惨白僵硬,就差一点酱油,就黑了!
“别动,拆线呢。”
秦楚似乎天生灰质中的神经递质在某个区域断了层。
那男子看着秦楚,为他宽衣解带,顿有贞节不保的悲壮。
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喂!
这是风门的男人!”
女子看不下去了。
“呃……”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她貌似知道什么情况不对了。
“忘了忘了。”
秦楚讪笑,随即把已经露出白花花的腹肌的男子的衣襟盖上。
抬眼四处瞧了瞧,瞧见床帘布料还算不错,当即扯了下来,拿了袋里的手术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扔给床上的男子道:“把衣服脱,把有口子的放在你的伤口上,我还拆线。”
“是……是……先生。”
男子还没从窘迫中回身过来,便被一团布盖过了脸。
“道长!
道长!
不好了!”
秦楚给男子拆完线,才回到十五藩王府,便见有军兵匆匆地跑向她,向她汇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作者君来销假啦…日更什么的…会有的…感谢咱家轩轩可爱滴长评…长评之后双更什么的…会有的…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