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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煞气尽在眼前,楚茯苓却并不出手阻挡,煞气涌进她的体内;煞气进入她的身体后,眉心的舍利子散发出金光迅速将其压制。
当煞气触及到傅浪时,被纷纷弹开,阻挡了煞气侵蚀傅浪的身体。
青铜剑的剑身剧烈摇摆、弹跳,煞气不断涌进她体内,都被舍利子所压制。
剑身不甘心的发出清灵的叮铃声,久久不觉。
直到青铜剑剑身缓缓停止,煞气不再攻击她,她体内的舍利子方才停止了压制煞气;舍利子的金光一收,那被压制的煞气瞬间充斥全身。
她知觉全身冰凉,寒冷刺骨。
闭上眼,催动元气与煞气融合;煞气迅速被元气融合,刺骨的冷意逐渐消退,将元气归于丹田,楚茯苓猛地睁开眼,眼底闪烁着比之之前更甚的寒芒。
竭尽全力阻挡毒物的进攻,为她争取时间的傅博润见她睁开眼,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沙曼站不住了,只听他清喝一声,双手祭起蛇杖;蛇杖全身上下汇聚起庞大的死亡煞气,顷刻间朝她们挥舞而来。
“师傅,退!”
右手手臂高举,青铜剑剑柄落入她手中;待傅博润退到她身侧后,一剑挥下,将朝正面朝她们围来的毒物一剑斩杀,毒物尸身无存。
青铜剑挥发出的煞气,将一沙曼所使的死亡煞气斩灭。
傅博润吃惊之余,双手发出两道元气,直接将一沙曼攻击的步步后退;不敢硬接他的攻击。
那些毒物似还怕青铜剑所散发出来的煞气,纷纷退避三舍,倒是为傅博润和楚茯苓二人捣腾出了一条道来。
“师傅,走。”
楚茯苓抱着傅浪,脚下催动元气,身形一晃出了毒物阵;傅博润比之楚茯苓的出阵速度还要快一些,毕竟傅博润的修为在她之上。
毒物在一沙曼的指挥下,绕开被青铜剑劈过的地方,再次朝他们围来。
楚茯苓眉间一凝,催动青铜剑上的煞气,回身一剑横斩;将周遭十米内远的毒物都纷纷斩杀殆尽。
毒物们忌讳青铜剑的煞气,在青铜剑斩过的界限后方躁动不安起来。
“过来,过来……”
一沙曼不断催动蛇杖,渐渐有毒物受不了一沙曼的催促,爬进了被青铜剑划过之地;立即暴毙而亡。
一沙曼神色凝重,他行走这一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沙曼那双如毒蛇般的双眼扫过楚茯苓手上的青铜剑时,心下忽而恍悟。
他养的毒物没有青铜剑散发出的煞气那般有威力,自然会迫于青铜剑的煞气和杀气不敢接近;一旦接近便会顷刻间暴毙。
“一沙曼,你好好呆在泰国不好吗?非要来赶着作死。”
楚茯苓将青铜剑横于胸前,冷哼一声;正准备上前,被傅博润伸手拦下。
“丫头,别急,你看那里。”
楚茯苓顿下脚步,顺着师傅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沙曼在小巷的拐角处提前布好了毒杀阵,此阵是以主人所养的毒物与青壮年横死后的死亡之气布下的;一沙曼一旦退,她若进便会进入毒杀阵,到时候就是一沙曼主导局势了。
“一沙曼,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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