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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暖蹲在那里足足有半个时辰,一动也不敢动。
听到四周没什么动静了,才一点点站起来,看到她大伯的窗棂还开着,没放下来,缝隙里露出一只眼睛。
大伯在担心她,可她也没时间理他,敏捷地来到正屋门口,想用老办法把门栓拨开,可拨了半天也拨不动,可能里面还有销子。
只好放弃了!
来到西窗户下,里面不住人,窗户用砖垒死了。
安以暖抠了半天,也抠不动。
想了想,矮下身子来到东院的门口。
东跨院正房里住的是老五一家,东西偏房住的是老二老四两家。
这个侧门的门栓在那边,这边是门环。
安以暖四下看看,看到院里有晾着的裤子,过去取下来,把两个门环绑在了一起。
又走到角落里放烂砖的地方,捡起一块半截砖,一扬手,“嗖”
地一下就扔到了西院。
接着又连扔了几块,扔完就快速跑到了北屋门外,贴着墙蹲下来。
西院是柴房、厨房和放杂物的棚子,那里拴着大黑呢!
大黑听到动静,“汪汪汪”
开始叫唤。
安老婆子听见狗叫,又把灯点上,“老大,快起来看看去,是不是进贼了?”
安老大半天才应了一声,慢吞吞地穿衣服。
安以暖看她奶不出来,只是在屋里坐镇指挥,就又扔了两块砖。
那边大黑一直在叫,叫得都连了声了。
而且,一只狗叫,引得村里所有的狗都一起跟着叫!
安老婆子见大儿子半天没动静,那边的狗却叫得不是劲,这才披上衣服开门出来,“老大,你是死人啊,狗叫这么大声你没听见啊?”
安以暖就站在门西侧,趁着她奶朝东边她大伯屋子骂街的空儿,闪身进了屋,进去后直奔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