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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季雨还陷入晕厥。
季晴守在季雨床旁。
那张与她一模一样,却比她苍白许多的脸,牵动她的心。
季雨上次找她,两姐妹才冰释前嫌,恢复往昔情谊。
这次,竟又是剑拔弩张的场面。
至此。
季晴终于理解,最初秦暗说‘离婚是为了不想影响她们姐妹关系’这套说辞。
确实如此。
唯有离婚,唯有其中一人退出这三角关系,才能保住彼此情谊。
退出的那个人,只能是季晴。
秦暗抽完几根烟才进来。
他从季晴身旁经过,一身烟草气。
但他爱吃薄荷味的糖,每次抽完烟都会吃两颗。
所以,与他说话拥吻时,总会闻到清冽的薄荷香。
“季雨没什么事。
只是情绪激动,影响到脑子里的血肿才晕倒。”
秦暗搬来一张凳子,在她身旁坐下,给她递去薄荷糖。
“我不要。”
季晴拒绝。
他将糖塞进兜里,忽然解释:“我从没说过,我离婚后要娶她。”
解释后,过两秒,他又补一句问:“你信吗?”
生怕她不信,他想确认。
“这不重要。”
季晴垂头轻叹,“我们两个要离婚的人,不该那么纠缠。
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
反而现在频繁这样。”
她都没有脸说‘接吻’两个字,用‘这样’代替。
“我不离婚。”
秦暗前所未有的坚决,“我要和你,过回以前的生活。”
季晴侧目看向他。
病房昏暗,只有一盏不算亮的床头灯。
他的脸被光影雕刻的很深邃,还是那么俊朗迷人,是能够令她心动的容颜。
说的话,也句句直击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这两年,做梦都想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季雨的病床前,对她说这种话?她本就对季雨的质问,心虚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