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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在处理头部伤口。
即使已经打麻药,她这对疼痛过度敏感的体质,也还是难以忍受。
治疗室内,她痛哭流涕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秦暗和季北辰被勒令待在治疗室外,心焦如焚。
他们都想进去。
可季晴不想让熟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无论如何,都不许他们进去!
这点,秦暗是知晓的。
与她生活两年。
她受点小伤,生点病,哭得稀里哗啦时,都要用抱枕挡住自己。
死活不让他看见她的哭相。
可纵然知晓,也不妨碍他心焦火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季北辰也同样。
治疗室外。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个来回踱步,一个抱头蹲地。
偶尔视线对上时,如电光火石摩擦碰撞,随时都能再打一架!
目前为止。
双方都在忍耐。
为季晴忍耐!
毕竟他们的一时冲动,已经伤害到季晴。
待季晴被推出治疗室时,秦暗健步如飞,直扑到她身旁。
季北辰却只敢起身,原地张望,目送她离开。
不合适的身份,伤人的行为,像一把枷锁牢牢禁锢他的双脚。
没有勇气,迈出一步。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间,季北辰也如磐石一般,稳稳伫立。
窗边,寒风灌入。
凉意刺骨,冻得他浑身僵硬,却又有些部位在轻轻颤抖。
比如心,比如肺。
季北辰捂紧胸口,心如刀绞。
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
……季晴的脑袋,一直隐隐作痛。
即使麻药劲还没过,也时常有一阵一阵针刺性的痛,刺激神经。
可她又很清醒。
痛到没有一分困意,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