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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布绢?给我看看。”
阿史娜说完接过来一看,念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
女子出嫁,夫主为亲,将夫比天。
夫有言语,侧耳详听。
夫若外出,须记行程,停灯温饭,等候敲门。
夫若发怒,不可生嗔,退身相让,忍气低声。
莫学泼妇,吵闹频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莫要多问,让她潜心背诵就是了,你家郡主不像个女人,我自然得好生调教调教才是……”
刘戎自顾自地说着,丝毫不注意阿史娜“嘘嘘”
噤声的手势。
“敢说我不像个女人!”
伊莉雅一用力便是折断栅栏上的一根木棍,提在手里便是往马厩里走去。
“你干什么?啊!
啊!
君子动口女人动手!
啊!
莫学泼……啊!
太残暴了——”
“哼!
泼妇?”
伊莉雅一手扔了手里的棍棒,扬长而去。
阿史娜先是目瞪口呆,继而望着刘戎倚在马槽上,狼狈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噗嗤”
一声,便是开始笑个不停。
“太残暴了!”
刘戎揉着自己的后腰呻吟道,“你还笑,难道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你家郡主竟然用棍棒打我,打我这手无寸铁之人,而且是毫无征兆,突然袭击。
殴夫,殴夫你知道吗?按大汉律法,是要罚为城旦舂的!
唉吆~无法无天,真是太残暴了——”
“咯咯咯咯,我看你啊,就是自找的!”
阿史娜在一边幸灾乐祸道。
“你小孩子不懂事,我不跟你理论。”
刘戎呲牙咧嘴地坐起来,“阿史娜,你务必要转告你家郡主,要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