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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有茶几和沙发,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英俊男人正靠着沙发打盹。
他手肘支在沙发上,手微捏成拳状,支着头,身体微斜着靠着沙发。
她张张嘴,发现嗓子干得痛。
床头柜上有水壶和水杯,她想里面应该有水。
打算借助手臂的力气,可右手刚一用劲,刺骨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
她把手臂从被子里取出来,看到自己右手缠着一圈圈的绷带,药味很浓。
右手不能用,她用右手支着身体坐起来。
她感觉到轻微的晕眩,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给自己倒水喝,或许是倒水的声音太响,沙发上的男人一惊,醒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床沿。
&rdo;阿缇,你醒了?&ldo;
孟缇一点点把水咽下去,思绪稍微清楚点,微笑着点了点头。
赵初年坐到床边,紧张地看着她,&rdo;你觉得怎么样?头晕吗?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ldo;
难怪脑子糊里糊涂的,这就是脑震荡的感觉。
孟缇闭着眼睛想了想,脑子慢慢清晰了点,&rdo;我昏了多久?&ldo;
&rdo;从中午到现在,十三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ldo;
&rdo;这是哪里?我怎么不认识?&ldo;
&rdo;这是许伯伯的房子,许文榛。
&ldo;
&rdo;哦。
&ldo;她靠着床背,让自己笑了笑,&rdo;那你帮我谢谢他。
&ldo;
他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放在小桌上,反手就拥住了她的双肩,揽她入怀,把自己的所有感情都融入了这个温存的拥抱。
孟缇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拥抱对赵初年意味着什么。
两人长久地静默不言,仿佛感觉到这十多年的流逝何变化,孟缇在他怀里轻轻发抖。
兜兜转转十多念,两个人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寒冷的雨夜里拥抱,除了他们彼此,再没有旁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初年才放开手臂,亲了亲她的额头,微微一笑,&rdo;我之前被砸过一次失忆了,还好这次没有再失忆了,&ldo;
不论怎么藏,他脸上还是有无法掩盖的疲惫,就藏在他眼底下的阴影下。
估计他一分钟都没有休息好。
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脸,孟缇握住赵初年的手,轻声说:&rdo;我没有事情,别担心,就是脑子还有点晕,&ldo;
赵初年把她的手放入手心,&rdo;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ldo;
&rdo;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