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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应上回。
就在黄庆宇收到了覃玉黉老师的婚宴请柬之际,令他愁怅万千,心里的矛盾如同铅石灌胸。
毕竟他的思绪还将停留在往日的剧情里,与秀景相处过的幻影时常涌现。
此刻,庆宇怎好意思独身前往,随便编了个理由推脱了事。
关键的考量,庆宇是担心自己糟糕的坏心情,给那两位老师情绪上带来负面的影响。
那天在收工结帐时,比平时多出一份薪水,是秀景她爸的工资,将近九千块,老师傅在平时可没少流汗啊!
庆宇首先要做的,就是妥善的打卡保存,若有机会相见,定会悉数奉还于他,总不能在迷失的爱情阶段去作轻易的判定,也是对秀景意见上的一种尊重吧!
随着冬日寒流的逼近,沿海一带虽说没有北方疆域那么的赤寒,但是还有好多能自由择业的民工们提早夹带着行李,车站里的人流也渐渐增多起来。
特别兴奋的一群,莫过于那些抱得很紧,带着女友回家过年的打工仔们,从他们挤暖的亲密和时不时的打情骂俏的动作里,让周围的空气都觉得好潮好温馨。
而这些客观的现象,令黄庆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自己的双亲不也希望早日见到儿媳妇么?多么不情愿看见头发渐白的父母,为自己的婚事愁得不能再愁了啊!
庆宇深知,如今,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很难换来老爸老妈那份舒心的笑颜,有的只是在电话那边传来的声声自责。
尤其是自己父亲的声带,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嘶哑和那一阵阵咳嗽,年纪不熬人啦。
而自己困对于姻缘上的挫败,也是严重地影响到父母的身心健康,可以说自己也是罪责不轻啦!
面对如此严重的窘况,黄庆宇更加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在情感的路上处处留心,待人接物都愿意去力求随和、谦让,始终相信有份善缘在向他步步接近。
日子,随着木鱼声的敲击渐渐形成了逝去的青春。
而对一个倔强的黄庆宇来讲,何尝又不是一样,唯独不一样的,是他用自己纯净的心灵之笔,记下了那轮回的感叹和赞美,那只是描述一个匠人在变幻莫测的视影里,全部身心投入的青春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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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弟,能否有空来一趟临城,有一个姑娘家正在招乘龙快婿。
你就过来我这里,手头上的事都放下,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相互了解一下吧!
机会难得,时不再来,你可不能再错过了结婚的黄金期呀!”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庆宇正值收笔,想溜进被窝,一位距他八百公里开外打工的邻家大姐,向他征求意见来了。
“蓝姐,你知道的,我是过继两代的特殊组合的人家,按照族亲规定,是不准许做上门女婿的呀?”
黄庆宇向蓝姐提出了心中的纠结之处,也是心中那份隐痛。
要不是这个原因,他哪里还要单身到如此青黄不接的阶段。
“这世上还有你这种榆木疙瘩呀,政策都开放了二十多年了,你那点小封建意识早就该扔进垃圾堆啦,我可是受你父母之托,才勉强破例了一回,你可不能拿着面包不当干粮。
我这就跟你讲这么多了,我还要在打麻将呢,挂了,再见啦!”
那位蓝姐还没听到庆宇的应声,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庆宇也知道父母为了自己的婚事,在村子里到处低声下气的求人做媒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