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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应上文。
话说黄庆宇从临城相亲失败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位同省的姑娘常尼蛾。
没有如果不是那辆大巴车路遇险情,为了即时避让,从侧栏横冲过来的一头发疯了的公牛,司机师傅来了个紧急刹车,恐怕庆宇和尼蛾不会在相互依偎的迷沌中醒来。
此刻车上嘈杂声四起。
围绕的话题都是公牛和司机上面,以极致的狂热和超强的冷静作了十来分钟的讨论。
庆宇和尼蛾根本就没有听得进去的心思,他们为彼此不能再次亲近,感到特别的惋惜,好像周遭的眼光都齐刷刷照射到这块方位似的,也有担心成为另一个话题的焦点。
黄庆宇为打破彼此僵持中的尴尬,试探着问道:“这次,你能随我一道回去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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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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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
自称常尼蛾的姑娘家,又略显鄙视的眼神。
兴许是由年龄上,存在着最本质的差异。
别看常姑娘嘴中所言,家人也在催促她早点儿找对象结婚,但是过于草率的答应一面之缘的过路客,显然也是不合常情。
“哎,相见十年又如何,如意窃喜落魂客;有缘不是归正堂,他年偶遇无语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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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庆宇即兴嗟叹一首。
“说你瞎说,又在背诵谁的唐宋诗词,似乎又在想冒充大诗人,来欺骗我等小女生。
你瞧瞧,我那手机上祝福的短信,不管哪一条都比你说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