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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楠歌还是下不去口,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可要是万一呢?他们又不是傻子,放出来多少只还能不知道?”
听了一耳朵的花自流也吃不下了,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渍,眼巴巴的望着江如故,那双澄澈的桃花眼中满是惊惶无措,似是被吓住了一般。
江如故余光扫过他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思忖了一瞬:“吃吧,出了事我担着。”
话音刚落,叶楠歌和花自流齐齐低头张嘴,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叶楠歌边吃还边嘚吧嘚:“大师兄勇敢飞。”
花自流顺嘴接了一句:“出事自己背。”
江如故:“”
好在这两个还有几分良心,吃饱喝足还不忘记把‘作案现场’收拾干净。
离开前,叶楠歌拍了拍江如故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大师兄,保重。”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禁闭再这么关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大师兄。
江如故冷着脸甩开对方的爪子:“不慌,下次宗门大比,我就出来了。
宗门还指着我争光,师尊也不会看着不管。”
毕竟指着叶楠歌给残玉峰正名是不可能的,就连新入门的小师弟也一样,看着就不靠谱。
师尊但凡有点儿脑子,都不会把注都压在这俩货身上。
两人不明白江如故的言外之意,乐颠颠的携手离开了禁地。
路上,花自流还在感慨:“大师兄人还挺好的。”
跟小说中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祖宗诚不欺我。
“好个屁。”
叶楠歌此时发表了不同的观点:“大师兄平时都不搭理我,就像一个行走的大冰块,大冰块你知道吗?”
花自流被迫点了点头。
“谁知道他今天抽的什么疯,又给烤肉又给背锅,可能是太久没见面,所以卖了我个好脸色?”
想想又觉得这个猜测实在离谱,叶楠歌瞟了一眼花自流,补充:“也可能是想给你这个新入门的小师弟留个好印象?算了,随便吧!
这眼瞅着天快黑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等到师尊出关,可就没有这清闲日子喽。”
说着她人就跟只飞出了笼子的鸟雀似的,撒丫子便跑。
花自流怕自己又丢了,只能拖着懒洋洋的步伐,紧跟着那道跳脱的身影。
如今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二师姐就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有福可同享,有难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