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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楠歌瞥了他一眼,握着自己的本命灵剑转身下了玉阶,风中只留下了一句‘没素质’,就飘然而去,徒留少年人在主峰的殿门前气白了脸。
那边雁西楼低头看着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青年,已经懒得再去弯腰扒拉他。
甚至把这种心情归结于,花自流是小徒弟,不该用规矩束缚他的天性,宠着点儿也正常。
半路他去吴长老那里领了一瓶丹药,然后继续拎着花自流御剑飞行。
最后,他们来到了宗门内一处人迹罕至的地域。
脚刚踩到实处,花自流就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一眼望去,满目霜白,终年不化的积雪埋于山涧两侧,山顶的中心位置,还有一处流动的泉眼,在雪山上格外的显眼。
“把它吃了。”
花自流看着摊在他面前那只骨节匀称的手掌,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对方掌心那颗浑圆的丹药上。
然后小心翼翼的捏起来,询问:“这什么?御寒的丹药吗?”
说着他就把那枚丹药放入口中,雁西楼也没给他水喝,几乎是噎着生吞下去的。
“还记得我在十二峰秘境摘下的那株灵植吗?”
花自流抱着手臂,不明所以的看向对方。
雁西楼垂着眼睑,挺拔修长的身段立于雪山之中,莫名给他染上了几分清高出尘。
“那灵植名唤风融草,可令修士破损的灵根重塑,当然,仅限于风灵根。”
花自流懵了一瞬:“当初那灵植是为我摘得?”
雁西楼不置可否,伸手指着眼前冒着白烟的寒潭:“下去吧。”
“啊?”
“我说下去。”
花自流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肯:“我不!”
“风融草喜凉,在寒潭中才能发挥出药效。”
“那我也不下去。”
花自流警惕的望着那池平静的潭水,上下牙关不受控制的摩擦了几下。
雁西楼,我想家了“花自流,别逼为师亲自动手。”
雁西楼神色淡然,语气冷淡,半张脸隐匿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花自流望着那不停冒着白色雾气的寒潭,咽了咽口水,生锈的脑子在生死攸关的节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既然风融草喜凉,那吃之前你把它放寒潭冰镇一下不就好了?”
雁西楼怔了怔,欠身望着眼前瞳色黢黑眼含希翼的青年,如他所愿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晚了,丹药就一颗,已经被你吃了。”
花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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