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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页(第2页)

雁西楼闻言,面色微缓,应长生却笑意微敛,啧了一声:“你跟他解释什么?”

花自流:“啊?”

不是,你俩相爱相杀,干嘛非要拉我下水!

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你们py的一环?三人之间暗潮汹涌,其他人却没时间多想,纷纷朝着应长生攻击而来,包括懒洋洋应战的雁西楼,剑意竟一改散漫,杀伐果断了起来。

花自流被两人推出战圈,踉踉跄跄的扶住墙壁,勉强站稳了身子。

手下细腻的纹理光滑又富有弹性,他恍惚记起了这壁纸的材质,身体微微颤抖了一瞬,就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下一秒,他的手似是被壁纸吸住了一般,怎么都拔不出来同时,耳边隐约响起了一道女人凄婉的哀求。

她说:“长生,娘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壁画’长生?这是在唤谁?应长生吗?花自流恍惚了一瞬,面前那光滑的墙纸仿佛换了个样子,宛如投影布,一抹刺眼的光点在其中晕开,徐徐展开了一幅古朴的农家画卷。

暮气氤氲的午后,灼热的阳光似乎能刺穿人的灵魂。

一位老妪抱着个破木盆蹒跚走到小河边,布满褶皱的脸苍老麻木,她在岸边找了块大石头,拿出一件缝着补丁的衣裳投入河水突然,平缓的河面漂流过来一个什么东西,老妪停下搓洗的动作,眯着眼往河水边凑,这才发现那居然是个女人,在水里浮浮沉沉,要是溺水昏迷了的样子。

老妪见此扔下盆子和脏衣服,一改行将就木的模样,拔腿就往家中跑。

不多时叫来了一个老汉,两人联手把那女子打捞了上来。

一路走来,家家户户的人都探头出来瞧热闹,但奇怪的是,出来的大多是男人,要么就是年岁很大的老太太,年轻妇人尤为少见。

回到家中,老妪给女人换了身衣裳,询问刚刚苏醒的人:“姑娘,打哪儿来的?怎么掉河里了?”

老妪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女人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随后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像是伤到了脑子的模样。

老妪闻言喜不自胜,回身跟那老汉嘀咕了一句:“你快去镇子上把周癞子叫回来,就说他以后有媳妇了。”

说完,她就去了后院,从怀里掏出一块与这间破屋子格格不入的银饰,弯腰埋进了土里。

银饰呈叶片状,上面仿佛竖着一根根细小的绒毛栩栩如生。

花自流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叶片,但因老太太动作太快,眨眼间就入了土,还被她用脚使劲儿沓实了那一块儿。

画面一转,唢呐高昂的乐声响起,调子吹得仿佛是在出殡,若不是满屋红纸,任谁都想象不到,这家居然是在娶妻。

席面上一水的男人,举着杯子喝着自家酿造的高粱酒,烧红了脸。

期间,一个男人带着个显怀的女人走进来,闷头喝酒的人们来了劲儿,呵斥道:“周三儿,大喜的日子,你把你婆娘弄出来做什么?!”

说话的人个子不高,嗓门倒是很大,周三儿笑了笑,领着怀孕的媳妇走向主桌一位穿着整洁棉布料的老年人,讨好的笑了笑。

“老先生,麻烦您给看看,我婆娘怀的这胎中用不?”

老先生伸手捋了下胡须,捏住孕妇的手腕开始诊脉,过程中,妇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在惧怕着什么。

不多时,老先生睁开眼睛,眸中闪过遗憾:“不中。”

话音刚落,刚才还搀扶着媳妇的男人瞬间变了脸,一把推开面色苍白的孕妇,呵斥:“没用的东西,自己滚回去收拾了。”

至于收拾什么?大家似乎都知道,却又没有明说。

看到这里,花自流隐约懂了意思,呼吸变得沉重了些。

农村人的喜事向来简洁,吃顿席面天地都不用拜,踹开门就能洞房。

老妪的儿子周癞子也并不像名字那般,长了一脸的癞子。

相反周癞子不丑,五官端正,又高又壮,就是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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