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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执03（第2页）

水！

滩！”

歌声一起，众人一滞。

连脉动的血管都停了停。

风鸣玉睁开眼睛，忽然明白了“胃是一种情绪器官”

是什么意思。

她向温恬竖起大拇指，后者羞涩一笑。

一曲毕，众人恢复镇定，体育生瞥了眼无面人，后者似乎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甚至还友情提醒了墙上的变化。

体育生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往前迈出一步，试探问：“您……是不是收容局的大佬？”

其他人提起一颗心，又期待又害怕。

如果她是官方……这种时候，除了官方，又有谁会来这种地方呢？

“不。”

无面人却摇了摇头，双手插.入衣兜，仰起没有五官的脸，深沉地凝望墙角一只被血肉淹没，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的飞蛾，没有解释她的来历。

毕竟风鸣玉还没来得及编好。

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让别人乱猜是最好的。

果然，众人以为问错问题，登时噤声。

体育生悄悄收回跨出的右脚。

不是官方，那就是游离在主流社会之外的……义警之类的？

根据看剧经验，这类人往往愤世嫉俗，正义感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救人，想起人类的平庸之恶，可能又要忍不住把他们这些蝼蚁、蝗虫、无能软弱又可悲的东西通通消灭。

回想了一遍过去二十来年的所作所为，早八、期末周，说过多少次“世界快点毁灭吧”

“不想活了”

，大学生们都沉默了。

这不妥妥的炮灰行为。

风鸣玉倒也没想让小伙伴脑补那么多，怎么忽然一副“我真该死”

的表情？大可不必。

一片窒息的安静中，无面人再度开口。

“不良情绪会导致胃部血管收缩，刚刚的歌还不错，缓解了这只异常的压力，为什么不继续呢？”

无面人声音低缓，语气和煦，没有五官的脸转向温恬。

温恬一呆：“诶？”

众人露出不解之色，大四生想了半天，迟疑问道：“您的意思是……要让这个异常……高兴起来？”

他指向血肉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