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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突然揶揄沈宁:“况且你现在也算是跟县令家的千金相识,他有靠山,我们也算有人。”
沈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那算什么相识?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
赵槐见她笑了,嘴角也悄悄翘了起来。
回了家后,两人将事情瞒的死死的,没漏出一点破绽。
张桂花欢喜的跟沈宁报喜:“二郎媳妇你可算回来了,嫂子今天回张家沟,一天就卖出去一百张豆腐皮,给了娘八十文,我自己留了二十文。
这还是头次我靠自己赚了铜板,可把我激动坏了。”
沈宁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都是大嫂能干,多亏了你,不然我哪能忙的过来,以后家里银钱会越来越多的。”
张桂花连连摆手:“哎呦,哪的话,你这份情,大嫂记着呢。”
她又不是不知好歹,就算这营生沈宁不给她干找别人,娘也不会说什么。
人都是这样的心理,谁都想要别人夸自己,沈宁夸一夸张桂花,只不过费点口舌,不掉一块肉,还能让她更加卖力的干活,何乐而不为?
赵槐受了伤,该是熬锅鸡汤补补。
他现在的情况不能进山套野鸡,沈宁又不想告诉赵老太太实情,只说自己最近身子虚,想喝老母鸡汤补补。
毕竟若是说赵槐想喝,赵老太太不难发现端倪。
“身子怎么不舒服?莫不是来月事了?”
赵老太太将沈宁拉到一边,小声问。
沈宁愣了几秒,对啊,她都穿来几个月了,怎么一回月事都没来?
她叹口气,还是原身吃不上,没营养,又被后娘当驴一样使唤,把人给累的月事都不规律了。
当下她有些心虚的点头,默认了赵老太太的说法。
赵老太太有点失望,来了月事,说明她离抱孙子还远着。
看了眼鸡圈里那几只活蹦乱跳的母鸡,说实话赵老太太心里舍不得,村里人家养的母鸡都是用来下蛋的,谁家奢侈的杀了吃?
但小媳妇嫁到她们家,没享过一天福,反倒天天操劳着赚银钱,这又是她第一次提要求,赵老太太突然就心软了。
她咬咬牙道:“杀,炖了汤一家子都补补。”
沈宁没想到赵老太太这么痛快,立马嘴甜的哄她:“娘对我可真好,晚上不止炖汤,我再留点鸡肉出来,咱们做一锅鸡丝拌面吃。”
赵春芳看了自家娘一眼,佯装酸气的道:“娘就是偏心,自打二嫂进门,眼里都快没我这个亲闺女了。”
赵老太太瞪眼睛:“你个贫嘴丫头,鸡汤熬出来就你二嫂喝?”
院里劈柴火的赵树,瞅了眼旁边默不做声干活的媳妇,偷偷啧啧了两声,自家婆娘是真的转性了?
蘑菇跟鸡汤炖在一起最是鲜美,趁着天色还早,沈宁托赵春芳带着小兄妹俩去山外围捡些菇子回来。
自打吃过沈宁做的各种菇子,赵春芳就念上了这个味道,她咽了咽口水,想都没想就应了这差事。
赵槐想帮沈宁杀鸡,被沈宁瞪了一眼,低声道:“回程赶车就差点没把你伤口崩开,现在又凑什么热闹,回屋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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