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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南阳人许攸求见。”
这时,有随从进入禀报道。
“南阳许攸?”
王芬眸中疑惑一闪而逝,然后才回忆起,当年逃亡的时候,似乎与许攸之父有些故旧。
这样的事情有不少,自从他做了冀州刺史之后,来投奔的人也不少。
依靠这些党羽,以及他自身人望,才能迅速坐稳位置。
“让他进来。”
王芬道。
“诺。”
随从应诺。
片刻后,许攸从外走了进来。
“后辈许攸见过王公!”
许攸朝着王芬行礼道。
“起来,起来。”
王芬露出笑容,起身扶起了许攸,然后笑道:“一别近十年,以为老夫会死在逃亡路上,不想居然还能再见。”
“王公人望盖天,天下士人皆朋党。
虽然当时颠沛流离,但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许攸笑道。
王芬感叹,便与许攸谈起生平,语气多吹嘘。
许攸见王芬自言自语,甚是感叹生平。
便不急不躁,与王芬相谈。
直到王芬说完之后,许攸才认真道:“听王公之言,尽管现在官拜冀州刺史,但仍然遗憾∏,?”
“年岁匆匆,老之将至。
得大官又如何???再说,就算得了大官,也改变不了这天下昏暗。”
许攸稍稍撩拨,王芬便如火上浇油,愤愤道。
有戏!
许攸眼眸大亮,然后道:“王公以为天下鼎沸,罪在何人?”
“十常侍。”
王芬果断道。
“非也。”
许攸摇头道。
“嗯?”
王芬稍稍惊讶,看向许攸。
“十常侍不过阉人,外无朋党,就算上蹿下跳,也不过猴子。
他们能有这么大势力,无非一人宠幸罢了。”
许攸指天,代指天子。
王芬明白,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