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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伏在她身上。
耿正阳只看了一眼,面皮发烫,忙伸出双手捂上木英的眼,别着脑袋低声求道,“快回吧,别看了。”
耿正阳轻笑着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再待着,就要看他们洞房了!”
木英大惊,温岭啥时候把衣裳都脱光了!
她忙拉着他伏下身,手下摸索,摸到了一块土疙瘩,塞到他手中,朝着他们指指。
“你确定?”
耿正阳惊问,打搅人家洞房可是不道德的。
木英头点如捣蒜,她可是非常确定的。
就是要做回恶人,坏了这注定悲剧的婚事!
他咧着嘴暗笑,这事可真够带劲的,手儿一扬,那块土疙瘩就似长着双眼睛,朝着温岭那白花花的屁股飞去,啪得一声,重重打在他屁股上,弹了一下,落到地上。
嗷的一声叫,温岭跳了起来,神情紧绷,一声低喝,“谁?”
木英忙捂住了脸,伏下身子,再不敢看,心底里却暗暗发笑。
耿正阳一掌虚搭在木英头上,跟着伏下身去。
两人选的位置挺不错,一堆柴禾堆的后头。
一片寂静,只余风擦过叶梢的细微簌簌声。
屁股上的疼痛好不真实,温岭环视四周,团团黑暗,奇形怪状,或静或动,听着无人,又好似处处有人,随时可能跳出来。
而刚才全身心沉醉在激情中的赵玉琴早吓傻了,连尖叫都没有叫出来,慌慌张张拉过了旁边的衣裳遮住身子,眼儿睁得老大,满是惊恐。
“玉琴,别怕,没事,估计哪儿掉下来的叶子。”
温岭蹲下身,搂住她,安慰道,一双嘴儿又要朝她嘴上亲去。
耿正阳和木英听得暗笑,哪儿掉下来的叶子!
木英松出一手,往下摸索,再摸了块土疙瘩,握在手中,如果他们再不停,那就再赏他一块。
“肯定有人,都怪你……都被人看去了……”
赵玉琴推了他一把,呜呜哭起来,手上飞快,套起衣裳来。
“玉琴,玉琴,你别这样,没人,肯定是叶子掉下来。”
温岭满身恼火,欲求不满,忙小声哄着她,都差临门一脚了,哪个杀千刀,断子绝孙的,开这样的玩笑。
“你再想……再想……找其他女人去做吧……我本不是……不是这样随便的人!”
赵玉琴羞恼欲死,使劲推开他,怒吼道。
木英心底微微抱歉,赵玉琴,我不想让你这样难堪的,可不阻了这场情爱,你就跟定他了,以后一人带着两个娃艰难渡日,那时会更苦。
见她铁了心,衣裳都穿好大半,温岭无奈,只得跟着穿起衣裳来,心里暗暗诅骂。
见他们衣裳穿得飞快,此时也不好出去,木英暗暗心急起来,陈莺还等在那边呢,别撞上了啊!
耿正阳握住她手,示意她别动,现在出去更尴尬。
赵玉琴穿好衣裳,理都不理温岭,呜呜哭着跑走了。
“玉琴,玉琴,等等我……”
温岭一边套着鞋,跳着追她去了。
两人绕出柴禾堆,相视一笑,他伸手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把,笑骂道,“哪有你这样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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