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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
晏仇低哑道,“当然,朕舍不得你死,但摄政王的命可是掌握你在手里。”
谢时竹仰头看他,男人高高在上,眸色深沉,她下意识垂下眼帘,羽睫簌簌发抖,说:“你想干什么?”
“朕不会碰你,”
晏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隐藏着痛楚,说,“可你得让朕忘记摄政王与你私通的罪。”
是啊,他想到等到谢时竹心甘情愿那一天,就算很晚,他也愿意等。
谢时竹杏眼凝视着他,不卑不亢。
但良久过后,她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蹙着秀眉,唇在晏仇薄唇上轻轻一碰,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暴君的白月光7最后,在谢时竹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
晏仇看了谢时竹一眼,眸中带着隐忍,迅速从水里出来,转过身,从这里离开。
在院内,他命令抚云让宫女为谢时竹沐浴更衣。
抚云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时怎么都在三个时辰后传唤他,可现在竟然只过了一个时辰。
抚云在心里叹气,皇上年纪轻轻,身体却越来越不行了。
随即传宫女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并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谢时竹沐浴更衣时,他返回到殿内,自己脱下湿漉漉的龙袍,换上了寝衣。
半晌后,谢时竹来到殿里,瞧见晏仇还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塌上,自己将蜡烛熄灭,静静在谢时竹身边躺下。
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不敢睡,最终抵不过睡意,进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缓缓下榻,披上了锦袍,系上袍带。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后,抚云跪在地上,语气不佳道:“皇上,奴才无能,没有将那日的宫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着奏折,听到这话后,脸色猛地一沉,将奏折扔在抚云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抚云说:“那宫女是太后的人。”
就在抚云和流年一起准备解决掉一个小宫女的时候,这才发现宫女身边的人是太后。
现在太后几乎是掌握整个皇宫,就连晏仇也是太后扶上位的。
而且朝廷里大多数朝臣都是太后的人。
皇帝就算再性格暴戾也是太后的儿子。
抚云被奏折砸得额头一痛,这点疼对他而言微不足道。
晏仇站起身来,高高在上睥睨着他,薄唇轻言:“太后?”
抚云匍匐在地,“奴才派人的时候,她已经在宁安宫守在太后身边。”
晏仇蹙紧双眉,沉凝片刻。
忽然,肩膀处传来疼痛让他微微蹙眉,扰乱了思绪。
看来,昨夜谢时竹留在他身上的伤已经受了感染。
抚云发现了晏仇脸色苍白,大着胆子说:“皇上,想要奴才传太医吗?”
晏仇冷冰冰的眼神往他脸上扫了过去,言语间没有任何情绪地说:“滚。”
抚云习惯了皇帝的阴晴不定,恭敬行礼:“是。”
整个承明殿只剩晏仇一人,宫女太监完全不敢靠近他,只要皇帝待在殿内,他们不约而同地退离。
晏仇长指解开袍带,手摸在伤口处,沾染了些血渍。
他眸底一沉,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鲜血淋漓,肌肤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