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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燕煜定是怕了,怕胭博渊有朝一日会背叛自己,会把燕王变傻的罪名当成扳倒他的王牌。
嘶,照这么看来,燕王变傻真的与燕煜脱不了干系也说不定呢。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胭博渊凝眉沉思,确实,燕王已经傻了一年多了,断断搞不出这些事情,这么看来,此次接二连三的事情,都是二皇子燕卿弄出来的了?
二皇子自从半年前被水玲珑陷害,已经被陛下从亲王贬成了毫无官品的皇子,被罚幽禁在王府,看来,这半年来必是在韬光养晦,不然也不会把太子弄得如此措手不及。
“父亲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吩咐了,女儿便告退了。”
一切只要点到为止即可,今天反正该达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胭脂雪开始有些不耐烦的应付胭博渊了。
面对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太久,她怕自己真会一时忍不住,不小心把他喀嚓了。
胭博渊想知道的答案已经知道,自然也不会再为难胭脂雪,便挥了挥,“去吧,确实你也该去看看你的姨娘了,她现在身子骨是越发的不好了。”
有你这样寡情薄幸的丈夫,有窦箫岚那样狭隘刻薄的主母,她的母亲会好过才怪!
胭脂雪面无表情的称了声是,便离开了大堂。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用了别人女儿的身体,就是欠了一份天大的人情,既然这份情她是还不了胭脂雪本尊了,那便,就把这份情,还给她还在世的母亲罢。
她会有恩必报,绝不会做胭博渊那等以怨报德的伪君子。
走出大堂,流苏便一脸焦急的应了上来,见主子半点事情没有,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上一句,“王妃,你可无碍?”
胭脂雪摇头,“你去唤个丫鬟来,给本王妃带路,去本王妃的姨娘院子里。”
“是。”
流苏虽有疑惑,王妃为什么连自己姨娘的院子都忘了路?但是却并没有问出口,今儿早上的事她还犹记于新呢,怎敢再多事造次。
胭脂雪看着流苏离开的背影,目露惋惜。
这丫鬟很聪明,确实有可塑的地方,只可惜,毕竟不是家养的,若做心腹却万万不可。
“喂!
你就是那个下贱的胡姬七姨娘生的小贱.种?”
刻薄恶毒的话,是出自一个赫然出现在胭脂雪身后的,十四五岁的少女之口。
胭脂雪循声转身,看到是个玉雪可爱的少女正一脸骄横的挽着手里的鞭子瞪着自己,不禁嘴角微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本小姐今天就要打死你,不是,本小姐今天就饶你一条狗命!”
胭脂香跋扈的扬了扬手里的皮鞭。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我的生死,要由你来定。”
胭脂雪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口气居然这么大。
“你居然敢骂本小姐是东西?”
胭脂香娇纵的小脸上满是惊愕。
“怎么?”
安抚的抚了抚怀中欲要躁动的小白,胭脂雪戏谑的撇向胭脂香,“难道你不是个东西?”
“本小姐当然是东西!”
话一出口,胭脂香觉得不对,便又反口,“呸呸,我才不是东……。”
反口的话说了一半,还是觉得像是在自己骂自己,胭脂香便恼了,扬起手里的鞭子就要往胭脂雪的身上打去,“贱人,你敢骂本小姐,本小姐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