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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走,钟燃这逼王终于不再端着了,抱着断臂原地直蹦。
“草草草!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眼前一黑险些疼晕,一道月牙白从天而降紧紧接住她。
金色面具下他的瞳眸有显而易见的担忧与一丝怒意。
“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我快疼死了。”
钟燃差点喜极而泣,每次到危急关头命悬一线时他就会出现。
五年前是,现在也是。
兰濯池给她喂一粒药,“止痛的,我为你接骨。”
轻轻捧起她断臂,几根手指在上点几下,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就接上去了。
他折了几根树枝撕了自己衣袖将树枝固定缠在她胳膊上。
“半个月就好了,别乱动,也不能沾水。”
“我赔你一件衣服吧。”
钟燃哭丧着脸说。
因为他衣服看起来就很贵。
“好,先记账。”
“你还真是不肯吃亏啊。”
钟燃找个平坦的石头坐下,兰濯池坐在她身边,给她断臂处输入内力,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