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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一转,又想到了钱管事那副贪得无厌的模样上头来。
区区一个把柄,就能让钱管事背靠晨王府吸血那么多年。
看来这个东西——然而思绪很快被外头的喧闹之声打断。
“怎么了?”
宁灼灼一开口,扶月就进来回话,说是晨王想要进来。
海棠苑上下都是宁灼灼的亲卫,以宁灼灼马首是瞻,所以没有宁灼灼的允许,薛怀章压根就进不来。
薛怀章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这可是晨王府,他自己的王府!
他去个破院子还要里头的人允许?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所以就跟宁灼灼的人在外头吵起来了。
要不是薛怀章自己带的人打不过宁王府的亲卫,早就闯进来指了宁灼灼的鼻子一顿臭骂。
宁灼灼也没有要让薛怀章进来的意思,而是直接走了出来。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宁灼灼这幅态度,叫薛怀章看出来了什么叫做反客为主。
“本王一介王爷,也是你的夫婿——宁灼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
宁灼灼可没功夫跟薛怀章做无理由的纠缠,垂眸看向身边一脸警戒的雪球,开口道:
“王爷?王爷不若想想,时到今日,还搞不清楚现在的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