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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好感度上判断不可能是奸细,便收下了这几个幽州兵。
一路上走过,又有好些幽州俘虏陆续加入,听说有百姓军这么一个去处,不少没有家室的,便也跃跃欲试。
而袁熙给的答复,统统都是“试用”
后再正式录用。
他们回到赵家庄,取了麴义的棺木,继续向南开进,终于到了界桥。
一路上,韩莒子虽然没有被饿着,但一直被拖在马后,不由自主。
一双脚也给磨出血来,蹒跚着步履,不住叫苦。
终于到了界桥。
条件简陋,也没有特别的仪式,便草草将麴义下葬了。
众人本来要竖个墓碑,叫袁熙给否决了。
“这片战场就是最好的碑,这个地名就是最好的墓志铭。
何必再去竖起一块牌匾,告诉人家这里埋了个人呢?一切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述。”
但袁熙却心里有些唏嘘。
这场仗对于袁绍而言,确实是逆转公孙瓒的一块里程碑,但对于整个三国而言,却是微不足道的一笔。
史官们只会着笔墨在官渡,赤壁,甚至火烧夷陵或者五丈原,哪里会管这么一场败者和败者之间的战争?
麴义,你终究没能做成韩信。
等到终于安葬了麴义,从界桥东面,赶过来一支军马,据说是从馆陶而来。
而那里,正是淳于琼的驻扎地。
淳于琼一头花白的头发,约莫五十岁,鹰钩鼻。
在这个年代,确实是属于老将了。
可廉颇七十还能骑马,李广六十还能开弓,因而对于戎马一生的将军而言,这个年纪正当壮年。
再年轻一点则略显急躁,再老成一点则过于保守。
这个年纪则正正好。
这个淳于琼说来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当年在洛阳时,就曾担任西园八校尉,和袁绍曹操都是同列的。
自从跟了袁绍以后,深得信任,一直担任后军都督之职,但从来没有在前线拼杀过。
说手底下功夫吧,从来没有上阵过,谁也不知道深浅。
说调兵遣将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连治军,也不算太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