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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高秀眉,“有机关吗?”
男人没有说话,此阵与上古阵法三真太乙阵十分相像,但用相同的方法却不能破解,四周的白雾就像迷宫,不管几次穿过去后仍然会回到原地,处处都透着玄机,而眼前这个女人更是无处不古怪。
“你救我有何目的。”
洛鄢之神情认真道,“我只是碰巧救了你,麻烦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移话题问,“诶!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该怎么称呼你?”
他下巴微抬,狭长的深眸向上挑起,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字一顿道,“祁丰楼。”
说完他紧紧攫住她的神色变化,不放过一丝微妙。
“哦。”
洛鄢之心想,她果然所料不错,他真的是皇家贵胄,不知道他跟祁颜丘是什么关系,看来不能跟他有太多牵扯,等葫芦空间安全落地,她就送他出去,大家各自相安无事为上。
“我叫白子君。”
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她的本名确实就叫白子君,虽说那已经是前世了。
这个女人的反应让祁丰楼心底的疑惑更加加深,在大祁朝,他的名讳几乎人人皆知,而她,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为何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听说他的名字立马露出胆颤惧怕的神情。
而如果不知道,那刚刚她眉眼间闪过的那一丝复杂又是为何?
这个女人会不会是祁颜丘派来的?
刺杀不成转用美人计也大有可能,祁丰楼懒懒地睨了眼这女人清丽绝伦的脸,心中在推断着这个设想的可能性。
“你一天没吃过东西,肚子不饿吗?”
洛鄢之想,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洁癖就是挑食。
她拿了那个炉鼎到湖边洗干净后盛了些清水,想了想觉得不保险,还在湖边用手指抠了些泥巴抹在炉鼎外面,让它看起来显得赃旧。
不过这些都是背着祁丰楼的视线做的。
做完了这才拿回去点了柴火慢慢烧着,又到玉米地里掰了几个玉米放到炉鼎里煮着。
祁丰楼一直冷眼旁观,他的腿站久了便会十分疼痛,于是他在洛鄢之烧水的另一旁找块平整地方坐了下来,不凿痕迹地放了一只手在膝盖上,袖子的遮挡下其实在用手轻轻揉捏着左腿膝盖处胀痛的地方。
“你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有办法离开这里的。”
祁丰楼表情冷漠,不予理会。
洛鄢之看他的腿脚好像十分不方便的样子,就去那堆干柴里找了找,找到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试了试,还蛮结实的,她拿过去递到祁丰楼面前,“你用这个吧!”
看到那根‘拐杖’,祁丰楼身上忽然散发出冷冽嗜血的气息,看也不看挥手就将递到他面前的那根树枝扔出几丈远,抬头狠狠盯着无措的洛鄢之,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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