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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卓勤像拖尸体一样把曲声拖过来,然后死死钳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手上一用力,曲声便要尖叫出声。
有宁王府的护卫听见声音闯过来,却在见到锦沅之后又停住脚步。
曲声耐不住痛,不得已弯下高贵的头颅,声音都扭曲得变了调:“我……是我不对,大公子,我不该推你。”
曲泊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瑟缩地躲了一下,却被锦沅拽出来,拉到自己身前。
在曲声哆哆嗦嗦的声音中,锦沅神情丝毫未变,她半弯下腰,一手握着曲泊的肩膀,一手指着曲声,说:“要记得,你身上流的是最尊贵的血,你的父亲和兄长都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不要害怕,没人能欺负你,知道吗?”
曲泊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傻傻地点了点头。
锦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叫人带你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吧,宴会也该开席了。”
这话一出,自然有机灵的侍女带曲泊回了院子,锦沅站直身子,淡淡道:“走吧,的确是该入席了。”
她这话是和卓勤说的,卓勤闻言终于松开手,同所有护卫一般,跟在锦沅的身后护送她离开。
今日席上来的人不算多,宁王妃却也十分讲究的将宾客分为了男客和女眷,锦沅到了女眷所在的院子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她几乎是最后几个到的,除了她阿娘的眼神里稍带了些担忧和嗔怪,其他的人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几乎都是跟在她后面的卓勤。
院子里面都是女眷,卓勤自己不方便跟进来,但他并未离开,在锦沅进院后便守在了院门口。
在座的都不是没有见识的乡野村妇,常年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卓护卫又会有谁不识得呢,并且卓勤身上还有三品官职在身,这官衔就能压住不少的人。
宴上自然是给锦沅留了席的,且就是在宁王妃身边的首位,另一边坐着柳画屏,连几个郡王妃都是被排到了锦沅的下首。
不少人起身向锦沅行礼问安,她面上衔着笑,十分得体的一一回礼,最后她坐在了上首席,一切都是那样理所当然。
虽说赐婚的圣旨已经颁下来有些日子了,可毕竟是给锦沅赐婚,世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可就在今日宴上,因为一个座序排位的问题,终于有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锦沅是太子妃了,地位比别人都高了一等。
就在年初,锦沅才当着皇上的面拒绝了四皇子曲淮,当时不少人想的都是,虽说四皇子默默无闻,可毕竟是位皇子,以后封了王,她便是正经的亲王妃,这等天赐的好事,她却敢拒绝,真是不知好歹。
后来四皇子封王,不少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等着锦沅后悔,可她就想全然不记得还有这回事一样,入宫参宴,自在的很。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四皇子封王之事没过去一个月,他便因事惹怒了皇上,被重罚在凉王府中,彻底失去了圣宠。
而最优秀的太子,却在凉王出事之后很快传出将要订婚之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锦沅几次在宴上、在宫里和曲游单独见面的事难免被传出去,众人便以为锦沅是得了消息,又要来染指太子,可谁都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
可世事难料,他们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反而是最可能的,就在渝南王府陷入风波的那一日,皇上竟然那样突然地下了赐婚旨意,不是善文公主、不是任何一个他们猜过的贵女,自然也不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