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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宁道,回想起鹿兮的话,厉应淮唯一看重的就是关于里老夫人的一切,要是她在此期间表现的好,三房也能得到重视。
看似狗血,实则在厉应淮那里就是这样。
郑舒云自然也不甘示弱,看着家人,“你们走吧。”
此时的山顶就只剩叶安宁和郑舒云,和两位陪同的佣人。
叶安宁出言讥讽道,“郑舒云,你是学人精?”
“只许你陪,不许我陪?”
“这个想法是我先提出来的好吧。”
“是又怎么样?”
叶安宁气急,懒着搭理她,跟一个不要脸的人浪费什么口舌。
山顶上阴冷的风呼呼刮过,一轮银月悬挂于空。
过了半晌,叶安宁有些受不住了,见郑舒云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就硬挺着。
郑舒云轻蔑了一眼,“守不住,你死撑着做给鬼看?”
“你......”
叶安宁冷笑道,“谁说我受不住?”
这时,灯光忽地熄灭。
悠扬的琴声响彻整个山顶,旋律凄楚而唯美,每一音律都勾的人心里发慌,似是一下便沉浸在了绝望的悲鸣中。
叶安宁和郑舒云顿时惊恐的环看漆黑的四周。
这熟悉的琴声像是银针刺进她们的脑神经。
郑舒云由不敢置信,转变为惊恐,这琴声每一个音律都掌控的恰到好处,太熟悉了,只有时雨才能演奏出来的韵味,她怎么都不会忘掉。
“这,这是时雨经常弹奏的琴声。”
叶安宁只是震惊,没有郑舒云那般恐惧。
难道是......她回来了?
郑舒云冒着冷汗,“肯定是有人弹奏的,人都死了,总不能是鬼弹的吧?”
“谁闲的能在山顶上弹古筝啊,老夫人生前的时候最欣赏时雨这个人了,突然在她祭奠上有琴声,多少有点那啥吧。”
想着想着,叶安宁惊恐的捂嘴,“该不是找你来寻仇的吧?”
“是不是你整这么一出来吓唬我?”
“你有被害妄想症啊?是你自己要留下的,我逼着你了?”
叶安宁冷哼道,“做贼心虚。”
“当初时雨的事情,你也别想摆脱嫌疑,就算是来寻仇,也可能是来找你的。”
“当初你下手杀人的时候,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进来,少把那么肮脏事往我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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