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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一闪而过,就恢复了那副老顽童的模样。
可惜郗雾学画的,观察力天生就比其他人强,并且敏感,所以即使那情绪一闪而过了,她仍旧观察到了。
并且观察到,他失败了,他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悲凉。
但是她自知和他不熟,也没有探听他人**的习惯,所以看到了也当没看到。
不问,撑着伞,提溜着颜料桶的手指被北风吹得通红。
那是她发现画不出o618的第二天,心烦意燥。
大概是她从小到大的人生都太顺了,所以老天爷觉得也不大公平了,因此在她17岁快到18岁的这一年里,决定在她最引以为豪的天赋上,给她些磋磨。
这时间万事万物都可以通过线条、块面、细节与明暗表现在画布上,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命运。
所以沉默十几秒后,她说:“老头,我就是我,我不做第二个谁,我做第一个我。”
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直觉他身份不简单,可是她是郗雾,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给他面子。
她天生就不信权威这一套,她只信自己。
所以并不想因为和他眼里那个“人”
有些相似,就得到什么青睐、得到什么机会。
所以即使对方什么都没说,即使可能会尴尬,但也干脆挑明,断了对方的念想。
搞艺术的,完全的模仿是深渊的开始。
她不像那些前辈,因为经验而深谙这一点,她是从本质上就厌恶。
这是她从小不学技巧的原因。
可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了代价。
画室的窗户开着,天气回春了,大概是半夜容易胡思乱想,她这一刻解决了关于画上面的一个大难题。